。他不叫我跟别人说,让我偷偷回来喊你。”狗剩还挺了挺胸脯,“我可是特意跑回来告诉你的。”
“什么?”
孟晚棠一听就知道事儿不好。
她打开柜子拿着今天收到的银针,转身就往外面跑。
“你二大娘在哪儿?”
孟晚棠一边跑一边问狗剩。
狗剩说:“她在家。”
孟晚棠拔腿就朝着苗银花家跑去。到了门口儿也没敲门,推开大门直接进了院子。
狗蛋领着小胖在院子里,旁边儿还有一个长得漆黑,但是精神头儿很足的小孩。
孟晚棠只看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苗银花的儿子牛蛋。
她跟狗剩说:“你跟你哥他们在外边玩儿,别跟他进来。”
“嫂子,你在哪屋?”
孟晚棠到了屋门口儿扬声喊道。
“东屋。”
话音未落,苗银花探出头,朝着孟晚堂招了招手。
孟晚棠看到苗银花,见她脸色红润,皱眉走进屋子。
屋里躺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看那样子估计也就十八九岁。长相清秀,眼神却呆滞无光,脸色惨白,藏蓝色的裤子都已经被血浸透了。
“这是我娘家妹子。”苗银花说着眼泪就先掉下来了,“晚棠,她还没嫁人……”
“先别哭,去烧水,烧一锅热水。”
孟晚棠心里已经猜测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被人知道一个黄花大闺女怀孕了,恐怕得被人挂牌子带出去游街。
孟晚棠给这姑娘把脉。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手:“我不知道你找谁给你弄的药,这药特别伤身体。我先给你止血,再给你开两副汤药好好调理一下,不然以后想要孩子都难。”
那姑娘也没说话,还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这样的人孟晚棠见过不知多少个。
她用针灸给这姑娘止血。
“嫂子,你到卫生院儿去买点儿碘伏回来。”孟晚棠说完就看到苗银花脸色不对,她疑惑地问,“怎么了?是没钱买碘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