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你这话什么意思,谁,谁要吃了丁秋楠?”
看到南易着急的样子,梁拉娣忽然想起了一件好玩的事儿。
你李卫东不是总占我便宜嘛,那我就给你找点麻烦。
再者说,万一李卫东被丁秋楠勾引走了,那以后她就没办法换棒子.
咳,不对,是换棒子面了。
梁拉娣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把南易拉到一边,附在他的耳朵上,小声嘀咕:“丁医生好像喜欢上了那个轧钢厂的主任。”
“轧钢厂的主任?你说的是李卫东。”
“对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梁拉娣一副跟李卫东不熟的样子。
南易一脸的狐疑,皱起了眉头。
“不能吧,秋楠的性格我是了解的,她不跟你似的水性杨花,怎么会随意看上别人呢!”
“喂,南易,我当你是朋友,才把这事儿告诉你的,你骂我水性杨花!找死啊你!”
梁拉娣说着话,变动起了手,拳头往南易身上乱捶。
“你还拿我当朋友吗?”
“当,当,咱们是朋友!”南易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改口。
“呢!”
梁拉娣伸出巴掌。
“什么?”南易讶然。
“既然是朋友,我今天没带饭票,你借给我半斤。”梁拉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好吧.”
南易挠了挠头,从兜里摸出半斤饭票递给了梁拉娣。
梁拉娣拿到饭票,转身就走了。
她快乐的样子,让南易有些怀疑,梁拉娣刚才说的那些,就是为了骗他的饭票。
南易被白天鹅即将被吃的消息搞懵逼了,进入医务室的时候,竟然忘记装病了。
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丁秋楠抬起头:“滚出去。”
“呃好。”
南易倒退着出了医务室。
心中乐开了花。
‘嘿嘿,秋楠刚才竟然跟我讲了三个字.’
机械厂距离四合院足足有二十五里地。
不过开着吉普车,李卫东只花了半个小时便回到了四合院。
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辛苦操劳了一个晚上,正在睡觉的贾张氏,被轰鸣声惊醒。
先是骂了一句:“谁啊,大白天的,也不让人睡觉!”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呼啦一下,坐了起来,脸色大变。
连鞋子也没穿,披着棉袄,冲到了阎埠贵的房间。
阎埠贵此时睡得正香,时不时的发出鼾声。
“老阎,老阎,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被贾张氏急促的喊声吵醒,阎埠贵揉了揉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到眼镜,戴在鼻梁上。
待看清楚是贾张氏后,他打了个哈欠:“老嫂子,现在咱们在自己家,能出啥事儿啊,让我睡一会吧,下午我还得去学校上课。”
贾张氏抓住他的胳膊,指着外面:“老阎,你听!”
“听什么.”阎埠贵茫然。
“吉普车的声音啊。”贾张氏大喊。
“不就是吉普车吗,咱们又不是没见过,你用得着这么兴奋嘛!”阎埠贵不以为然。
贾张氏神情严肃:“老阎,你说,那吉普车该不会是来抓咱们的吧?”
这年代,车辆很少,私人更是不可能拥有。
据贾张氏所知,整个街区,只有派出所有一辆吉普车。
现在听吉普车的声音,明显就在四合院外,肯定是派出所的同志来抓他们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阎埠贵也吓得打了个哆嗦,双手抓住贾张氏的胳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你是文化人,主意多!”
“对,对,我是文化人。”阎埠贵冷静下来,很快便想出了一个主意。
他招了招手,附在贾张氏的耳朵上,小声说:“老嫂子,等会咱们这样”
四合院的大门外,李卫东把吉普车停到路边,便听到了一阵喧闹声。
“打死你个老婆子,竟然敢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抬头看去,李卫东差点惊掉下巴。
只见阎埠贵拎着扫帚,边大声骂,边追打贾张氏。
贾张氏则抱头鼠窜。
李卫东疑惑的看看四合院的大门。
没错啊,朱漆斑驳的大门,上面还有棒梗用小刀刻的王八。
这里是四合院啊。
那为什么,阎埠贵会因为贾张氏偷人而愤怒呢?
难道
几天不见,他们结婚了?
就在李卫东惊疑不定的时候,冲出大门外的贾张氏看清楚了开吉普车的是李卫东。
“原来是这小子啊,害得我老婆子惊一场。”
贾张氏发现是李卫东,停下了脚步。
阎埠贵演戏正演得起劲,压根没有注意到贾张氏停下。
扫帚狠狠落下,拍在贾张氏的脑门上。
“哎吆,老阎,你这个棒槌,那是李卫东,你没长眼睛,还是想杀了我!”
见贾张氏跳着脚骂,阎埠贵这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