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的情形,秦淮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算是她故意的,也没有敢把那过道分给易中海。
秦淮茹说完后,疑惑的盯着李卫东,她不清楚李卫东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把过道分给她家,让她去打扫吗?
不会吧.她跟李卫东关系可是很不错的,李卫东不能这样害她。
可惜的是思绪未落,秦淮茹便听到李卫东淡淡的说道:“身为一大爷,你应该承担起咱们大院最艰难的任务,所以聋老太太家后山墙的那个过道,应该归你家清理。”
秦淮茹这次彻底的傻眼了,忍不住说道:“卫东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家里不是有闲人吗?”李卫东说着淡淡的看向了贾张氏。
正凑在人群中的贾张氏觉得一阵寒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秦淮茹稍稍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兴奋的点点头:“对对对,我公婆贾张氏整天待在家里没事情做,可以让她去打扫聋老太太家后面的过道。”
自从贾张氏被阎埠贵“抛弃”后,重新回到贾家,在最开始的几天时间里,贾张氏害怕秦淮茹再把她撵走,表现得还算是老实,每天从街道办领取火柴盒子回来,糊火柴盒子挣钱,帮秦淮茹补贴家用。
可是没过多长时间,贾张氏便原形毕露了,领回来的火柴盒子扔到家里,一动也不动了。
整天拎着一个鞋底子,跟隔壁大院的几个老婆子坐在老樟树下,议论别人的是非。
如果是以前,秦淮茹倒是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贾张氏就是这种性格。
但是。
现在秦淮茹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要注意群众影响,因为贾张氏在背后议论人的事情,她曾数次被街道办主任找去谈话。
秦淮茹也曾想劝阻过贾张氏,可是贾张氏现在觉得自己站稳了脚跟,不用再害怕秦淮茹了。
对秦淮茹的话置之不理。
秦淮茹正发愁没办法收拾贾张氏,李卫东的主意简直是为贾张氏量身定做的。
“对对对!”
秦淮茹想明白后,面向围观群众大声说道:“诸位街坊四邻,刚才李卫东同志提醒得实在是太正确了,我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理所应当以身作则。所以我们贾家决定承担起清理龙聋老太太屋后过道的重任,具体的负责人,就是我的公婆贾张氏。”
贾张氏闻言大怒,从人群中奔出来,冲着秦淮茹嘶吼道:“秦淮茹,你是什么意思!我老婆子帮你干活,你想得美!”
秦淮茹不慌不忙的说道:“娘,你不是给我干活,是给咱们四合院的清洁工作做贡献。这可是街道办布置的任务,你要是不干的话,那我只能断了你的粮食。到时候就算你到街道办告状,王主任也不会搭理你的。”
当初贾张氏从派出所放回来的时候,曾经当着王主任的面,签署过保证书。
保证今后要帮助贾家干力所能及的活。
“你,你好狠毒的心啊!”贾张氏想撂挑子不干,却又害怕秦淮茹真的丢下她不管,害怕街道办不再帮她。
贾张氏是农村户口,没有粮本,虽然有那么一点养老钱,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要是街道办王主任实在是厌恶她,把她撵回贾家庄,那么她一个老婆子还怎么活啊。
贾张氏虽然不情愿,也不得不接下这个活。
她心中快恨死李卫东了,这么歹毒的主意也只有李卫东能够想得出。
贾家承担了清洁工作最艰难的一部分,秦淮茹的底气就足了起来。
她缓步走到易中海跟前,冷声说道:“易中海同志,清洁四合院关系到咱们四合院能不能评上先进,你身为四合院里的前一大爷,一向宣称自己以大局为重,现在竟然敢蓄意推脱,我看你就是思想觉悟有问题,是想当逃兵。”
一个当逃兵,吓住了易中海。
在这个年代,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要是被汇报到街道办的话,轻则挨顿批评,严重一点的话,说不定还得学习。
见易中海耷拉着头不吭声,秦淮茹又把锐利的目光投向刘海中:“刘海中同志,你觉得呢?”
刘海中也是哑口无言。
他反驳,又找不到借口。
这个时候,围观的住户开始议论了。
“瞅瞅,这就是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思想觉悟。”
“人家一大爷已经把最难的活揽在了自个身上。”
“他们还在那里推三阻四。”
“我真以有这样的邻居感到耻辱。”
“咱们应该一块找街道办,让街道办把他们赶出四合院。”
“对对对!”
住户们的议论声就像是一把把尖刀,把刘海中和易中海插得体无完肤。
一大妈胆子比较小,这会有点害怕了,怯生生的拉了拉易中海的衣角,小声说道:“老易,要不咱们就退让一步,现在秦淮茹占着一大爷的位置,还有住户们的支持,咱们跟她对着干,吃亏的是咱们。”
“你要是不愿意去打扫茅厕,我去!”
易中海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作出这样的选择了。
他咬着牙,冲着秦淮茹点点头:“一大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