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阎解成。
“不单单得要回那些钱,我被陈圆圆欺骗那么久,我还得要精神损失费。”
阎埠贵看看阎解成,赞赏的点点头:“这才是我们老阎家的人。”
说完,阎埠贵扭头看向阎解放和阎解娣:“咱们阎家的处事原则是什么?”
阎解放和阎解娣举起手高呼:“永不吃亏!”
在‘永不吃亏’的指导原则下,阎家为了挽回损失,展开了行动。
只是他也清楚,要是就这么横冲直闯的找到陈圆圆的表哥胡大奎,胡大奎肯定不能认账,到时候场面会僵持下去。
所以得找一个中间人。
这人非把陈圆圆介绍给阎解成的秦淮茹莫属了。
事实上。
阎埠贵已经有些怀疑秦淮茹在将陈圆圆介绍给阎解成的时候,已经知道陈圆圆怀孕了。
如果能借着这次机会,从秦淮茹手里也敲一笔,就再好不过了。
阎家人可是从来不会嫌钱多的。
赚钱的事情,肯定得越快越好。
大半夜的,阎埠贵带着三大妈,敲响了贾家的门。
此时秦淮茹已经睡着了,劳累了一整天,听到敲门声,她微微睁开眼睛,以为是幻觉,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秦京茹瞌睡比较浅,打着哈欠爬了起来,推了推秦淮茹的胳膊:“姐,这么晚了,有人在外面敲门,不会是卫东哥吧?”
“卫东哥来了?”
秦淮茹这才清醒过来,披上外套,穿上裤子和鞋子,走过去拉开了门。
见到阎埠贵和三大妈站在门外,秦淮茹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隐约猜测到他们是为何而来了。
“三大爷,三大妈,这深更半夜的,你们有什么事?”秦淮茹佯装不知,不停的捂着嘴巴打哈欠。
在医院中,见陈圆圆漏了馅,秦淮茹就才想到了阎家肯定会来找她的麻烦,同时也想好了应对策略。
那就是坚决不承认!
阎埠贵冷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淡淡的说道:“秦淮茹,事情比较麻烦,咱们进屋谈。”
说着话,他也没有征求秦淮茹的意见,用肩膀撞开了秦淮茹,走到了屋内。
三大妈的态度要缓和一些,叹了口气:“秦淮茹啊,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怎么能干那事儿呢?”
她拉着秦淮茹进到了屋内,转身关上了门。
早就做好准备的秦淮茹缓慢的坐到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扶着膝盖,坐出一个逍遥自在。
淡淡的看着三大妈和三大爷说道:“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阎埠贵没想到秦淮茹会是这种态度,嘴角哆嗦的说道:“秦淮茹,你还在这里装傻!陈圆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们阎解成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啊你说的是这事儿啊。”秦淮茹拉长音调,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确实知道,只不过也是在医院里知道的。”
三大妈瞪大眼:“你少骗人,你是媒人,你能不了解陈圆圆的情况?亏你还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呢!”
“吆喝,看你这话说的,我是媒人不假,但是媒人还管生孩子啊?!”秦淮茹祭出早就想好的说法,冷笑道:“我也是偶然认识的陈圆圆,你们自己不调查清楚,想着人家不要彩礼,还有正式的工作,上了当受了骗,现在反倒赖在我身上,你们觉得合适吗?”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尖牙利嘴,是在四合院里顶尖的,阎埠贵和三大妈哪里会是她的对手,没两句就被秦淮茹堵了回去。
但是。
阎埠贵这次是为了挣钱来了,怎么会轻易放过:“秦淮茹,你少扯这些,这次的事情中,你也有很大的责任,看在咱们都是老邻居的面子上,你赔我家五十块钱,咱们算是了解。”
“你也别扯你没钱的事儿,我们知道你现在当了车间的小领导,每个月都能拿到额外的津贴。”
“五十块?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秦淮茹站起身,情绪有些激动。
阎埠贵道:“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把这事儿捅到街道办去。你身为一大爷,故意欺骗住户,街道办的王主任肯定会处理你。”
不得不说,阎埠贵还是很聪明的,瞬间戳中了秦淮茹的软肋。
自从秦淮茹当上了四合院的一大爷后,她是真当成了一件事业,每天劳心劳力,却乐在其中。
特别是住户们敬佩的小眼神,更是秦淮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她绝对不愿意丢掉一大爷的职务。
只是五十块钱也太多了
这个时候,三大妈站起身打圆场:“淮茹,这件事确实是你做得不对,不管怎么着,你得负一点责任,只是咱们都是老邻居了,我们也不想为难你。
要不这样,只要你们帮我们从陈圆圆的表哥胡大奎那里,要到了赔偿金,那这件事就算了。”
“赔偿金?”秦淮茹愣住了。
三大妈将阎家的想法解释了一遍,咬着牙说道:“陈圆圆给我们家造成了那么多伤害,你觉得她难道不该赔我们家钱吗?”
“该,应该的!”秦淮茹心中大喜。
你别说,阎埠贵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