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简单吃了点东西。
苏菲心不在焉地嚼着烤鹌鹑蛋,突然冒出一句:“孙庆方身上没有血!”
“啊?”顾凌从麻辣拌的盆里抬起头。
“如果是割喉,血液喷溅得非常猛,孙庆方身上不可能一滴血都没有,这件事有些蹊跷。”
“但孙庆方确实是从那间屋子逃掉的。”
苏菲点头,“事实未必如我们所见,等曹庆方醒了再好好问问吧!”
晚上十点,抢救结束,医生走出来对二人说,患者被利器刺穿了颈静脉,好在及时发现,已经作了缝合,现在还在昏睡中,预计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完全清醒。
“刺?难道不是割喉吗?”苏菲疑惑道。
“是刺。”医生十分肯定。
顾凌说:“当时他浑身都是血,我也看不清楚。”
苏菲又问医生:“伤口多深,凶器估计有多长?”
医生笑笑,“我们是急诊科医生,不是法医,当时忙着给静脉止血,来不及看的。”
“那么以你的专业经验,假如当时没有人替他捂住伤口,他多久会死?”
“这得看个人体质,一般来说4到6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