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矛盾却日益突出。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已不是面对辽金的卑微和忐忑,在恢复了一丝底气后,就准备收拾这群让他满腹忌惮的臣子。
然而,在一个天气极好的早朝时间。
化朗抬步上前,再提禅位,“陛下可依臣等月前之意?”
皇上已知不能硬抗,态度软绵,痛哭失声:“卿等食君之録,何故做此不臣之事?”
王华歆也上前一步,强硬道:“陛下若不答应,臣等恐会发生萧墙祸啊。并非臣等不忠于陛下,而是那辽金还在虎视眈眈。”
“好!好!你们很好!”皇上连说几句,拂袖而去。
去年给他他不要,现在想来逼他退位,殊不知,此一时彼一时吗?
然而,皇上可能高估了自己对朝堂的把控。
他自以为的势力,早已被渗透。回到后宫后,大司农等人也来求见,隐晦的表达同样的想法。
皇上震怒,“去年不是给他,他不要吗?”。
大司农说:“靖王仁厚,史上武王受王爵之时,三辞而不许,后受之,陛下可再降诏!”
“滚!”皇上喝道。
不过皇上真的低估了大臣们的决心,一日不忠,终身不用。
他们早已在皇上这里没了信用,不管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未来的荣华,他们都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逼宫,那是一定会发生的。
皇上掩住心内的愤恨,终于禅位。
众大臣捧着诏书和玉玺,来到了北地。
靖王府前跪了大小官僚近四百余员,甚至带了不少百姓过来,
“王爷,还请回京告庙,接管大统!”
左相高举诏书,众大臣声音一致。
北地的官员亢奋的身体几乎都要发抖,他们的王,这是不光要做北地的王了,还要做整个大楚的王者!
“起来吧!”
慕景逸没有推辞,接过来诏书和玉玺。
底下趴伏一地的百姓,山呼万岁的声音,似乎都没有那个女子的一笑,更能让他激动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