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特来看看。我看府中有不少尸体,不知行凶的是谁?”
“裁决司的来干什么……”就在这时,秦玉莲脸色苍白地走过来。她看起来很虚弱,好像一阵风吹过就会倒下。她的眼睛里,还有一种格外惊悸的表情。
朱厚查案多年,实在太熟悉了。通缉犯在见到官兵时候,都会出现这种眼神。
他目光闪烁,道:“有人送了一封信到裁决司。”
“信?”秦玉莲紧紧追问,“什么信?”
朱厚道:“哦,没什么,说是武神府附近有门派余孽出没,我就顺道来看看。”
王元朗冷冷地说:“是燕……”
王霸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道:“武神府的事,武神府自己解决,不用麻烦裁决司。”语罢示意众人进府,将府门紧闭。
“这个秦玉莲必然有问题。”朱厚暗自思忖,“不过仅凭我是抓不到人的,还是先将结果告诉大人,等他来定夺。”
……
“父帅,为何不告诉裁决司,凶手是燕离那杂碎?”王元朗简直怒火万丈。
“我要亲手让他付出代价。”王霸冷冷道,“立刻派人去搜全城的客栈,你也去。”
“孩儿遵命!”王元朗当即带人去了。
“夫人可有受伤?”
武神府内院,正东主院内,王霸搀扶着秦玉莲走向寝房。
“老爷……”秦玉莲摇了摇螓,忽然啜泣着埋入他怀中。
王霸心痛地抚着她的秀发,眼睛里满是怒火:“夫人放心,我定要他付出代价。”惟有怀中的女人是他的逆鳞。
当年他本只是秦缺月的书童,能走到今天,秦玉莲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进了卧房,秦玉莲闭了房门,这才恨恨地说:“燕小贼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的身份,老爷务必要找到他……千万不能让他泄露出去……那封信一定有问题,肯定是他寄给裁决司的……”
王霸心中一惊,面上依旧镇定,道:“玉莲放心便是。”
秦玉莲轻轻偎入他怀中,轻声哽咽道:“王哥哥,当年我执意随你来永陵,让你担惊受怕,你会不会怨我?”
王霸紧紧搂住她,就像搂着最喜爱的珍宝,粗糙的大手,轻抚着她娇媚的脸庞:“我永远记得,当年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你宁愿被赶出家门,也要跟我好,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怨你。”
秦玉莲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温热和柔情,将方才的惊悸冲淡了一些,“嘤咛”一声,主动献上了香吻。
她今年已有四十,可是看起来还只有二十七八,柔情如水,可以融化顽石。
尽管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她的诱惑依然分毫未减。
他将她压在床上,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外衣。
老夫老妻,春|情正浓,门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一个声音:
“老爷,找到那家客栈了!”
王霸恨恨地住了手。
秦玉莲温柔地抚他的脸,柔声说道:“去吧,别错过时机。”
王霸笑道:“等我回来,要补偿。”
秦玉莲俏脸满是晕红:“讨厌,都老夫老妻了……晚,晚上再说嘛……”
房门被重新关上的时候,她的神情突然就冷却下来,很冷很冷,像一块冰。仿佛方才被挑起的情|欲,都在瞬间消失不见。
看得出来,她正在思考。一个人只要懂得思考,就不会蠢到哪里去。
笃笃笃!
一阵不缓不急的敲门声,却打断了她的沉思。
“谁?”疑问的口吻,但她眸子里却很平静,仿佛早已经知道了有人会敲门。
“夫人,老爷吩咐煮了一碗燕窝,特地送来给您压惊。”
“我不需要,拿走吧。”
“夫人,这是老爷的吩咐。”
“我说不需要,给我滚!”
“不,你需要。”房门被推开,一个少年拖着一个麻袋进来。
秦玉莲慌忙拿衣服裹住半裸的娇躯,尖声叫道:“燕小贼,你,你不是进宫了吗?”
来人正是燕离。
燕离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夫人最好小声一点,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下的清白可就毁了。”
“无耻小贼,你到底想干什么?”秦玉莲脸色苍白。
燕离嘴角轻扬:“男人对女人,还能干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秦玉莲冷冷道。
燕离走过去,坐在床边,伸出手去挑起她光洁的下颔,目光邪恶浪荡:“女人是男人的温柔乡,男人的需求,夫人难道不懂?”
秦玉莲气得直发抖,面色愈发苍白,重重拍开他的手:“你休想!”
燕离面色一冷,大手猛地抓向她的大胸脯,用力揉捏起来。
“啊……”秦玉莲要害被抓,不由自主发出呻|吟,旋又立刻咬住,苍白的脸上居然浮起一丝绯红,美眸竟也透出一丝媚意。
“你这恶贼……放开我,放开我……”她咬牙挣扎。
“再挣扎,我就暴露你的身份!”燕离恶狠狠地威胁。
秦玉莲一听,顿时瘫软下来,哭着说:“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霸杀了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