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这话不该由一个关心弟弟;兄长嘴里说出,但千河此刻又羞又急,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枝末节,一开口声音非常大语气极其坚定;说道:“不是!” “不是在摸屁股!!” 面对沈岭竹一贯平静但在此刻显得像他极不信自己;说辞;眼神,千河已经羞窘得快要哭了。 各种理由在脑子里转了又转,终于迟钝;想到了一个借口,“我尾椎骨痛,所以,所以我才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但真实;情况和这个倒差别不大,不过不是尾椎骨痛,而是痒,像是要长出东西;痒。 沈岭竹推了推眼镜,压住了那句在嘴边;我帮你看,而是关切;说道:“是摔到了吗,要不要上药。” 千河猛地摇头,心里随着尾椎骨;痒越来越慌,忍不住慌张;走到沈岭竹面前,连推带拉;将人推出了房间。 “要是不舒服还是...” “嘭——”;一声巨响,看着差一点就撞在自己脸上;门,沈岭竹哑然无言,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千河这里吃到闭门羹。 隔着一扇门,一只毛茸茸;尾巴倔强;挤出裤子,兴奋;左摇右摆。 “砰砰砰——”沈岭竹敲了敲门,有些担心:“千河?还好吗?” “让哥哥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千河愁眉苦脸;看着与他心情完全相反;猫尾巴,闻言连忙说道:“不用了,其实也不痛,沈哥你去忙吧。” “千河乖,开门,你午饭也还没吃。”沈岭竹无奈,只能继续劝。 门嘎吱开了一小半,探出一张漂亮羞红;脸,讨巧;朝他一笑,然后一只手飞快;拿走沈岭竹手上;托盘又迅速;关上了门。 沈岭竹诧愕;看着飞速发生;一幕,紧闭;房门丝毫没有再打开;意思。 “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知道吗?” 沈岭竹无法,只能叮嘱了一句,听到回应后就端着剩下;托盘去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千河苦大仇深;捏着这一条毛绒绒;尾巴,对于怎么让尾巴消失,他一丁点儿头绪都没有。 早上尾巴和耳朵是突然自己消失;,现在千河只能跟这条尾巴干瞪眼。 刚刚千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而现在,千河满心;恐慌也没有少分毫。 如果他不是沈岭竹捡来;,如果他没有失忆,此时恐怕也会坦然些许,可偏偏他是沈岭竹捡来;,偏偏他失忆了。 此时身上非人;异变加上旅店里奇怪;客人,他不敢让沈岭竹知道他;变化。 他怕坦然告知会让沈岭竹离他更远,他更怕从沈岭竹眼中看到对他;害怕。 ...... 沈岭竹路过紧闭;房门时又敲了敲,以往隔着房门,他尚且能听见千河走过来;脚步声,可现在,只有千河开口,他才知道人就在门后。 “还好吗?”沈岭竹忧心忡忡;问道。 “嗯嗯,睡一觉就好了,”少年迫不及待;想结束话题,语气急迫:“沈哥晚安。” 门后千河;语气听上去很有精神,让沈岭竹稍微放下了些心。 而此刻,已经是晚饭过后了。 时间滴滴答答;走着,有人悄声离开了房间,小男孩听着动静,刚想跟上,就听见了自己房门“咚咚咚——”;敲门声。 不紧不慢;敲门声,就像是揭开死亡序章;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