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人笑你们。”
“督检官说的是,”凯美林点了点头,“我希望能和将军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讨论一些事。”
“嗯,”丹尼斯点点头,转头问安德利特,“凯美林牧师已经表态了,你呢?”
“谁愿意和圣光教会的牧师过不去,”安德利特说,“法西恩主教那么护短,我还记得在一次布道会上,他亲口点过我的名字,就因为我不小心在教堂区露出狼人形态,吓到了一位牧师。”
“我要的是表态,不是抱怨。”丹尼斯皱眉道。
“我愿意听取凯美林牧师的意见,”安德利特点点头,“我其实很佩服他,被我折磨了这么久,居然一直没离开。”
说着,他阴气沉沉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凯美林也摇头笑起来。
“你们早这样,下面的人还会打起来么?”丹尼斯笑了笑,转头望向林地的方向,“也不知道他们打得怎么样了。”
他的视线还没收回来,忽然看到一队牧师意气风发地从林地里走出来。
不少人手里抬着又粗又长的木棍,为首的年轻牧师身着天蓝色的祭司袍,举着一面蓝色基调的军旗,旗帜在风里飘动,金色的狮徽醒目。
紧接着,战士的队列也从林地里走出来,一名战士扛着白旗跟在普勒希思背后,白旗耷拉在旗杆上,众人的模样也有些垂头丧气。
“双方互换了旗帜,”丹尼斯神情犹疑,“从气势上看,牧师们赢了?”
凯美林也有些疑惑,难道这孩子真的带领牧师获胜了?
“过去问问就知道了。”安德利特不相信一队牧师真能打败他帐下的战士,大步向那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