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你平常总教导别人要虔诚,还喜欢用虔诚衡量他人,自己对圣光和牧师之道,真的有过虔诚之心么?”
这句话问到了多米尼克的痛处,他忍不住说:“我……我承认自己确实不够虔诚,但虔诚的人怎么可能当上主祭?”
话一出口,他似乎又觉得身为主祭,这样说有些荒谬,改口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虔诚的人总容易受欺负,兜帽牧师,这话我只对你说,你别说出去。”
“虔诚的人怎么可能当上主祭,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江北冷笑道,“那凯美林牧师呢,他虔不虔诚?他是位九级僧侣,地位可比你高多了,安度因大帝虔不虔诚?我想他即使不是帝王血脉,也一定会取得过人的成就,你觉得呢?”
多米尼克默不作声。
“索菲娅孤弱无助,你从来没想过去帮助她,还助纣为虐帮着塞西尔和道格欺负她,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位主祭?”江北的声音冷下来,“对镇上的事也避重就轻,两只眼睛只盯着自己的名声,下面的人也跟着你学,整座教堂乌烟瘴气,哪有半分修道重地的氛围?甚至连传扬圣光之道的职责都抛下了,我来闪金镇前,你觉得镇民们还信仰圣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