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的把桌上擦干净,新月提着袋子挥了挥手,道了句‘晚安’就离开了。
望着逐渐关闭的房门,高山那一刻真有股冲上去,把她拉住说声‘别走’的冲动。
“哎。”叹了口气,高山回头把心思又放在工作上,这样能避免他再胡思乱想,时间还不对啊!
当晚忙到凌晨3点,高山总算是把‘胰岛帖’给完成了。给梁礼和发了个信息,让他尽快来取样品和方子,高山回到家刚躺下,就看到床头的羊皮书。
“得找个人,把它翻译过来才行。”光凭他用手机查,根本就不能完全理解,还是得找个专业的人来。
第二天清早,只睡了2个小时的高山就起来了,精神灿灿一点也不像熬夜的样子。
拿着羊皮书到餐厅,吃饭的时候正好碰到新月。
“新月,你认识懂小篆的人吗?我这儿有本古书需要翻译。”高山说着把羊皮卷放在桌上。
“毒...厄...经,医术吗?”新月看了眼,一字一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