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看看病,做些研究,和新月过些平淡充实的生活。
不过,他忘不了,忘不了徐远的母亲。
那个把所有爱都奉献给孩子,那个变成一盆‘肉喇叭’的桩子。
不管从里面出来的是什么,高山都想要亲手干掉它。
“没有...不过我们从带回去的卵里,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陈震说的是被铁塔收集的那些‘蛹。’
“什么?”看到陈震惊恐慌乱的神色,高山沉声问道。
“人。”陈震的语气有些颤抖,“他和人长的没有任何区别,一天天的涨大,蛹内就像是一个自循环培养皿,
那能够为他提供足够的养分,他每天都在成长,很快,大约只需要一周,他就已经快要成年,但并没有出来。”
“或许你该亲自看看,我不太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没人清楚。”在高山表现出更多价值的情况下,他所得到的权限也越高。
只是,听到陈震说的话,高山反倒有点后悔了。
为什么他总有股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即将有什么灾难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