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已经走了七十圈了。”
宇文墨快速逃离李凡的院子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一回来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离歌看着来回踱步的宇文墨都要吐了。
“去看看,苏婴回来了没有。”
“殿下,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说话间,离歌已经听到了秋水的声音。
“殿下,苏婴公子回来了。”
“回来了?”
“是的,已经到门口了。”
“好,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
殿下。您该怎么办呢,彻底沦陷了,您可千万要把持住,记住自己的身份啊。
对于宇文墨对待苏婴的态度,离歌表示很担心。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殿下,您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啊?是离歌惹你生气了吗?”
“我是生气了,惹我生气的另有其人。”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惹殿下生气?”
你个没良心的还好意思说,惹我生气的就是你!
宇文墨多想把这话说出来,但是理智让他压抑住了。
“你去做什么了,不就是去串个门吗,怎么这么久?”
“殿下,我是自由身,没必要什么都像你回报吧。”
“苏轩兄既然把你交给我照看,你的安全必然与我息息相关,你不要误会,我可是不想让苏轩兄因为你的问题而操心。”
“那我还要替兄长谢谢你了?”
“不客气。”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今天做什么了。”
“殿下,您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去找李凡兄他们聊天了,您不是也去了吗?”
“是啊,可是,可是你怎么去这么久?”
“大家都是朋友,朋友见面自然多聊了一会儿。”
“你跟李凡那家伙怎么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殿下您莫不是糊涂了,苏家与李家可是世交,我跟李凡兄虽然没有一起长大,但是就单看苏李两家的关系我们两的关系就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你跟李凡兄的关系很好?”
“那当然!”
现在知道我女儿身的不就那几个人,我不跟他们关系好,难不成跟你关系好?搞笑!
“那你跟我关系如何?”
“殿下,您是太子,我可不敢妄想,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
“苏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太子殿下,兄长太关心我这个弟弟了,关心则乱,所以兄长有时候说的话殿下可以不必当真的。”
“苏婴,你这是指责本太子多管闲事了?”
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莫名其妙!
“殿下,您不会是生气了吧,苏婴自小被家里宠坏了,说话不知轻重,还请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是殿下真的看我不顺眼,我可以回到京城搬出落月院,在这里的几天还请殿下忍忍。”
“你......”
“殿下实在不行这几天我可以搬到李凡兄那里。”
“搬,赶紧搬!”
宇文墨彻底怒了,苏婴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扎心!
“秋水,听到了吗?还不赶紧搬东西,可别让人到时候给赶出去。”
“公子,真的要搬吗?”
“搬,今天就住过去。”
“好的,秋水这就搬。”
秋水很快就收拾好了。
“公子,咱们要不要先跟李凡大夫说一声?”
“不用,咱们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李凡兄应该很欢迎我的。”
“公子,殿下还在生气,要不要跟殿下好好说说,就两天,殿下不至于那么狠心。”
秋水说完偷偷瞄了一眼宇文墨,宇文墨看不看看苏婴这边,若无其事喝着茶。
可是秋水哪里知道宇文墨的内心一直在期盼:你说一句话,我就让你留下来。
“不必了,咱们走!”苏婴说走就走。
在门口遇到了离歌,看着抱着大包小包的秋水,离歌一脸茫然:我就去上了个厕所,怎么就这样了?
“殿下,怎么回事,苏婴公子这是去哪里?”
“去哪里?还能去哪里,找李凡去了。”
“殿下,您舍得?”
“什么叫舍得吗?腿长在人家身上,我管的着吗?”
离歌听了竟然偷偷笑了。
“你笑什么?”
“殿下,苏婴公子走了也好,省的您每天胡思乱想。”
“你这话什么意思?”
“殿下,离歌口误。”
“口误?真的吗?你觉得我信吗?”
“殿下,苏婴公子是男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
“殿下,您是离歌的主子,离歌看的出来您对苏婴公子的关心可能都超过了嫣公主,可是您是太子啊,您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啊。”
“离歌,你的话有点多了。”
“殿下请恕罪。”
“算了,念你一片忠心,你也是为我好,这次就算了,但是这话切不可说第二次。”
“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