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啊?”
温岁问:“怎么,不过你们俩不行吧?”
江楚学说:“我只是过来看看热闹。”
他“啧”了一声,问:“你昨天和国师说上话了吗?”
温岁说:“没有,国师哪有那么好见面的。”
江楚学说:“昨天那个管家我好好的教训了一通,可惜你没看见,一个大男人,尿了满裤子,真是笑死人了。”
温岁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他找了个理由要溜,却听江楚学说:“你看,那个是你弟弟吧?他和太子说什么呢?”
这话一出,温岁心里一个咯噔,顺着江楚学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了林言书站在江释雪面前,满脸通红地说着什么。
温岁挣开了江楚学的束缚,大步跑到林言书身边,恭敬地摆手道:“太子殿下,舍弟无礼,若是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林言书还红着脸,痴痴地望着江释雪说:“你居然是太子?”
温岁:“……”
妈的智障!
温岁扯了他一把,“温瑞,不得无礼!”
林言书这才回过神来,对江释雪说:“太子殿下,是我莽撞了,希望殿下宽恕。”
林言书的神态过于露骨,以至于江释雪微微皱了一下眉,语气听着是轻柔的,但暗含冷漠和厌烦,“无事。”
没什么特别的,江释雪这么想着,甩袖离开,然而没走多远,他似有所感,回头看去,看见温岁扭着林言书的耳朵低声训斥,本该是一副平常的画卷,但温岁的声音语调和他脸上的冷笑顺着风吹到江释雪耳边的时候,却是泛起了一种古怪的熟悉感。
温岁还不知道江释雪在看他,他扭着林言书的耳朵,警告道:“一会儿没注意,你就给我添乱是吧?若是冲撞了太子,你以为我们有几条命能赔给他?”
林言书被捏得很疼,他用力挣开了温岁的束缚,压低声音说:“你够了!我忍你很久了,我就是跟太子说说话,怎么就算冲撞了?你是不是嫉妒我能跟太子说话?哦我知道了,你也喜欢男人是吧?”
林言书也冷笑起来,“都是gay,你这种行为就是恶意竞争!”
温岁说:“明天就把你送庄子里去!”
林言书脸上的冷笑立即就僵了,他收敛了表情,说:“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回去。”
说完,恋恋不舍地往江释雪那边看了好几眼,才离开公主府。
温岁已经打定主意要将林言书送到庄子里了,不过温长明那边不太好过关,毕竟温瑞也是温家的一份子,也是他的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实在是没有理由将林言书送走。
要是林言书犯了一个大错,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人送走了。
懒得再想,先不想了。
温岁换了回来,到江释雪身边。
江释雪问:“先生去哪儿了?”
温岁说:“随便走了走,倒是殿下刚刚跟温家的在说什么?”
江释雪看了他一眼,“先生看见了?”
温岁若无其事地说:“我看温家那个孩子似乎是迷上殿下了。”
江释雪没有说话。
温岁微微抬脸看他,“殿下怎么不说话?”
却是撞进了江释雪金色的眼瞳之中,温岁眨了眨眼睛,问:“殿下这么看我做什么?”
江释雪伸手拂去温岁肩头上飘落的一瓣桃花,语气清浅地说:“先生虽然长着一张清冷仙人的脸孔,我却总觉得先生浑身烟火气。”
他的手指点了点温岁的眼角,“先生这双眼睛,也过于伶俐漂亮了。”
温岁有些懵,过了一会儿,才说:“殿下这是何意?”
江释雪淡淡地说:“当年先生在我母后的寝宫中答应我,不会欺骗我,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先生身上有谎言的味道。”
温岁心里一跳,说:“殿下,这是你的错觉。”
江释雪顿了一下,说:“或许吧。”
又看了一眼天色,对温岁说:“先生,快要变天了。”
温岁看了一眼天气预报,对江释雪说:“明日的确有大雨,殿下注意添衣,小心受寒。”
江释雪微微笑了起来,“谢先生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