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妹,时节快到了,这都城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七巧阁产的八年陈风清纸卖,我想去逛逛。这不是回来了,可是上次答应王爷的风清纸没买,想赶快买了送过去赔罪。不知道你的栀子粉用完了没,是不是要一起出去买点。”
“我才不跟你去,你这后面跟着这么多人,我去的那个是脂粉铺,可不是兵工厂,你们一进去,给人老板都吓死了。我要去啊,也是带上丫鬟一起去。”白兰看着凤咏,假装生气的样子。
凤咏转头对冯阑久说:“你看我说罢,公主必然是不会跟去的,罢了罢了,我们自己去,这公主若是想出去,到时候让丫鬟陪着就是,我们先走吧。”
“那好吧。”冯阑久转身对白兰身边的丫鬟说:“公主若是要出去,多找几个丫鬟陪着,这可是皇上新认的义妹,还是王爷未过门的王妃,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们全家处死都赔不起。”
“知道了。”
白兰皱着眉头对冯阑久说:“吩咐就吩咐,何必这么吓人,大家都是爹生父母养的,何必呢?”
“是,是奴才的不是。”冯阑久连忙赔罪。
凤咏看到这样,觉得白兰这个人情卖的成功了,若是自己再留下就不对了,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先走吧。早些去早些回来,不然马上又要吃午饭,他们又该休息了。”
凤咏带着冯阑久和另一个侍卫,按照系统上的地址走到了一个叫陆英阁的书画店。
刚刚进店,就被一个伙计拦下了:“客官,小店今日不营业。”
“不营业?不营业怎么还开着门?到底是对本王不营业,还是真的不营业?”凤咏挑着眉问道。
伙计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哟,原来是王爷。王爷,小的可不是有意冒犯,今日确实是不营业,这是因我们老板今日过来查账,我们才开着门迎接老板的。”
“你这伙计怎么这样,你不知道进门就是客吗?再说了,本王只是看看有影响你们老板查账吗?何必这样,马上就赶我们出去呢?”凤咏佯装生气问道。
伙计笑着说道:“王爷,王爷,不是小的赶您,只是啊,这个查账的日子,店里的东西,都收尽库房清点了,现下里,这店中并没有东西可以看啊。您看是不是改日再来?”
“你能等,本王不能等。这再过几日,本王就要开始忙了,哪有时间过来?”凤咏大声说道。
伙计继续赔笑:“王爷,您若是没时间,您写个单子,我们送到您府上也可。”
“送?你不是跟本王开玩笑吧?本王要的是一般的文房四宝吗?还送呢?这万一路上被人掉包了,或是被人弄坏了,本王找谁呢?一看你们这个店铺就不专业,这一点常识都没,说不定啊,这店里卖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怎么会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呢?”凤咏冷嘲热讽。
伙计一听不乐意了:“嘿,王爷,您这话小的便不爱听了,什么叫店不专业,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您怕是在文州待得久了,不知道都城是什么样子了。我们可是都城第一的书画店,别说是好东西了,只要是您说得出来的,就是贡品,我们都有本事弄到!只是您这不受宠的王爷,怕是出不起那个价格吧?”
“哟呵,你这小伙计还敢讽刺本王?本王有什么买不起?不就是笔墨纸砚这些寻常玩意么?要不是本王在文州忘了,哪会到你这破地方受气?你给本王听好了!本王要的是文州七巧阁特有的风清纸,还要八年陈的。你这有么?若是没有,只把这嘴脸收好了,别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凤咏皱着眉头说道。
伙计连忙大声喊道:“有!怎么没有!我们陆英阁就是风清纸唯一的销售店铺!只是王爷怕是没有常识,这风清纸纸质好,薄如蝉翼,根本不能存放,莫说八年了,就是八月,一般人家都无法存放。您以为是酒呢,还八年陈。您怎么不要八十年陈呢?”
“呵,你这小伙计,自己没有,还嘲笑人家没有常识。这纸,是一字并肩王罗王爷亲自点名要的,你是在嘲笑罗王爷也没常识吗?”凤咏瞪着眼睛问道。
小伙计一听这话,更大声了:“嘿!罗王爷?我们这店铺就是罗王爷的产业!若是有这种纸,王爷直接找我们不就好了?何必找你这种半流放的王爷?”
凤咏刚想说什么,门口就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八年陈的风清纸我们有,只是不知道,贵客您要多少呢?”
大家听到这个声音,转头看去,原来是个身着碧色衣衫的女子。
凤咏看着这个女子,笑了:“这个想必就是陆英阁的老板,陆英陆老板了。陆老板,只要您有,价格我们都好说。本王是买来送人的,自然是不在乎价格。”
“王爷就是爽快。只是这八年陈的风清纸,储存条件高,不能见风,不能见光。王爷带了这么多人,若是进去,只怕会弄坏我藏得东西。不知道王爷可否让这两位侍卫在外等候片刻,我们进去看一下就出来。”陆英笑着说道。
凤咏点点头,转头对冯阑久说道:“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下,这纸太过金贵,你们进去弄坏了就不好了。再说了,这不过是进去看个纸,能有什么危险?再怎么样,也不会有刺客藏在不见光不通风的储藏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