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是臣妾的错,前一日,臣妾本来想要把合宫觐见的衣服洗好,熏蒸一下,更显隆重,没想到,却一不小心,弄了个口子。只好换上了臣妾自己的常服,没想到却被宸贵妃娘娘看在了眼里,是臣妾的不对。”
“那这也不是璃妹妹故意的不是?不过,璃妹妹气质与众不同,什么样的衣服都能驾驭,也不存在什么错与对了。臣妾反而要恭喜皇上,得此佳人呢。”
“宸贵妃会说话啊。”
“多谢皇上夸奖。对了,臣妾原是想要去探望宁姐姐,顺便给新晋的妹妹们送些衣料,正好,妹妹们都在这,锦云,去把料子拿来。”
“这宫中,估计也就你送得起这么贵重的料子了。”
“瞧皇上说的,这云锦纱虽然稀有,确实我朝云国所产,拿自己母家的东西送给妹妹们,妹妹们不嫌弃,便是臣妾的福分了。不过臣妾想着,这云锦纱,无论是做衣衫,还是做披纱,都是极好的,妹妹们应该是不会嫌弃的。最不济,拿回去做床帏子,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瞧宸贵妃娘娘说的,云锦纱如此珍贵,拿去做床帏岂不是暴殄天物?再说了,云锦纱如此好看,妹妹们怎么会不喜欢呢?就算姐姐母家盛产云锦纱,这云锦纱也是价格不菲的,妹妹们又怎么会看不上呢?宸贵妃娘娘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妹妹们,妹妹们才觉得,受之有愧呢。”
“瞧璃妹妹,这就客气起来了。原是自己母家的东西,有什么受之有愧的?而且,妹妹们全部都是倾城之姿,他日,皇上也会赏赐更好的,姐姐不过是先给一些,让妹妹们做衣服罢了。”
“宸贵妃懂事啊。”
“既然涨了眼界,臣妾就先回去了,皇上说得对,臣妾月份尚小,不适合到处走动,臣妾现在回去养着。臣妾告退。”
“皇上,听闻皇上在御花园与妹妹们吟诗作对,怎么一下子却跑来这赏赐璃妹妹了,难怪宁贵妃姐姐不悦呢。宁贵妃姐姐身怀龙裔,赏赐,也是应该给的呢。”
“宫中人那么多,赏赐全部给了一个人,也要受得起。朕看这宁贵妃,越发地像曾经的和贵妃了,那样子都一模一样。”
“这便是皇上的不是了,当初这样的宁贵妃姐姐,皇上可是觉得,这是活泼可爱呢,现在怎么就不喜欢呢?皇上,这便是宁贵妃姐姐的特色,若是宫中所有女人都是温柔娴淑,顺从无比,那不也没意思么?再说了,宁贵妃姐姐身怀龙裔,皇上也应该多去看看才是。”
“朕去得还不够多么?宫中怀孕的不止她,一天天就知道叫朕过去。她怕不是以为,这夏耘犯错,这宫中便是她的天下了,这是拿着孩子威胁朕呢。”
“瞧皇上说的,皇上也赌气了不是?谁能拿着孩子威胁皇上呢?这孩子不管是谁怀上,那都是皇上的,皇上怎么会这么想呢。宁贵妃姐姐不过是想念皇上罢了,皇上不要多心了,再说了,宁贵妃姐姐来看看妹妹们,这也是正常的啊。多了新的姐妹,宁贵妃姐姐想必也是开心不已呢。”
想到当日的事情,凤咏就觉得,芙蓉等人,在宫中还是十分危险的。
魏华清是什么人,宫中的又是什么人。
芙蓉等人再怎么样,也争不过那些人。
再说了,那些人有根基,有母家,芙蓉等人有什么,只有这一个假身份。
这样的一个假身份,给芙蓉带来的,除了破绽,除了负担,还有什么呢?
不得不说,芙蓉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天姿国色,可是有什么用呢?
魏华清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昏君。
如果魏华清是这样的人,现在,他也不会成为凤咏的对手了。
床上一字并肩王还是昏迷不醒,现实中事件频发。
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这么久了,很多事情,都是被推着走,自己是不是可以,主动一次呢?
凤咏转头对京墨说道:“璟晼伯伯,你能不能查出,在宫中,是谁在帮和简宁调理身子?”
“这个不难,大抵就是那几个太医了,要不然就是素和族外面请来的。”京墨满不在乎说道。
凤咏摇摇头:“不对,不会是太医。你想过没有,魏华清不让和简宁有孕,宫中的太医怎么会不知道?若是哪个太医帮着治疗了,只怕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死了。
素和族不擅长医术,肯定要到外面去找法子,之前我们认为,是清荫阁做的,这事情,有什么眉目吗查的?”
“这个事情不好查,你上次说是川谷,可是,就算人家求了,能怎么样?难道人家不能帮亲戚求药吗?”京墨很无奈。
凤咏摇摇头:“不,不是求药,是求医,不一样的。而且,我觉得,这种事情,不一定要麻烦清荫阁。这么说吧,上次我拒绝了和清宁。和清宁若是想做这个事情,就知道,找清荫阁没戏。
再说了,魏华清不想让和简宁怀孕,这个做法,并不一定高级。你别忘了,素和族人不懂医术,再加上魏华清是皇帝,他做的,谁若是治好了,岂不是不知道怎么死?
所以,说不定和清宁只是在外找个大夫,不一定非要上清荫阁。而且,和清宁知道我与清荫阁的关系,上清荫阁求医,若是被发现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