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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大三月一次的七天小长假,因为霍倦易感期而不得不拖长几天,原本打算从宝伽返程回去上课,一看到就算赶回去都已经是周五,周六周日他们并没排课,霍倦思考一下,决定再多留几天,周日再返程。
面对费以飒致电来询问他们是不是玩得流连忘返的揶揄,这让裴与乐怎么说出真相?
只得干笑掩饰。
整整八天的易感期,就算霍倦在后面几天有手下留情,并没有实打实地做满了八天,对他而言也是宛如狂风过境。易感期正式结束的第一天,裴与乐跟全身瘫痪似的,到了第二天才勉强能坐起。
若是想要以这副被人蹂/躏得像梅菜干一样的状态回去上课绝对够呛,裴与乐只能好好休息几天养养精神。
自他们交往算起,这是霍倦的第一次易感期,Alpha变得比平时更加磨人十倍,像要把他圈起来一样,不让他出门见人,也不让其他人见他。裴与乐甚至觉得他隐约有些失控了。证据在于他的后颈在前面几天被霍倦咬了好多次,每一次霍倦都会给他注入信息素。
之前裴与乐光是闻到霍倦的信息素便已经十分难耐,以Beta的身体接受不是Beta该承受的Alpha信息素,那是一种仿佛能让人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极致体验。
虽然不能说痛苦,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享受。
前面几天,裴与乐只模糊地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好几次,每次都是在霍倦给他注入信息素的时候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轻飘飘的,等之后才会渐渐恢复意识。
幸好霍倦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只有在当下会使他有些遭不住,等消散后再加上霍倦释放出安抚性信息素,那种不适应便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天天和霍倦在一块,霍倦的信息素以前对他是一种负担,但如今却不是负担了,虽然仍然会习惯性地手脚发软,但已经不会再有那种喘不过气的痛苦感觉。
人类的适应能力是强大的。
当然,也有原因是因为霍倦的信息素紊乱得到控制,现在他已经能很好地控制住信息素的暴走,对他不再释放出任何压制信息素。
就连易感期那会儿,他释放出来的信息素都是诱导式的,诱惑他和自己共坠乐园。
要不然裴与乐也不可能坚持八天……就算期间霍倦也会让他休息,但在八天之中的缠/绵数量仍然是可观的,换了以前,他肯定不仅仅只是短暂性地起不了床。
把他弄得下不了床的罪魁祸首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后遗症还在,硬是不让他见人。就连霍骞也只能止步于门外,根本进不来。
裴与乐只得等精神稍微好了点,再等自己的嗓音显得没那么哑了,才给夏家人打电话。说明的过程如何难以启齿就不说了,夏母都颇为担心地旁敲侧击问他,霍倦的易感期是不是以往都是这样,要这么久的时间……?
毕竟夏臣的易感期是维持三四天左右而已。
但霍倦这是翻倍了。
裴与乐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
在他们没有交往之前,霍倦的易感期曾经因为信息素紊乱而维持了两周的时间,现在在信息素紊乱大有好转的前提下维持个七八天……
似乎挺正常的?
总之,因为他清醒地跟人报了平安,总算让那些担心他的人没那么担心了。有了这次的经验,裴与乐更加不用担心霍倦再来易感期他会如何,在这八天里,他完全明白了这个人比他更在意自己。
毕竟在理智被本能控制的时候,他除了黏人了点,作出咬他脖子的标记行为之外,并没有其他让他难以接受的行为。
当然,如果能让他出门就更好了。
能下床的第二天,裴与乐尝试跟霍倦讲道理:“霍倦同学,我已经待在这里九天了,我想要出门走一走。”
“张嘴。”
Alpha不置可否,一勺海鲜粥递到裴与乐的嘴边,轻声催促他张嘴,“再吃几口,还差一点就吃完了。”
裴与乐瞟了一眼,张嘴吞下,含糊地又重申一次:“霍倦,我要出去。”
霍倦身体前倾,用拇指抹去他沾上嘴角的一点痕迹,放到唇边舔掉,才道:“可以,不过要等晚上。”
他本来也打算今晚把人带出去,虽然他确实想把裴与乐一直困在房间里,但那也只能维持到他行动不便的一两天,等他能动了,他就不会想一直缩在酒店里,像现在这般。
“为什么要晚上?”
裴与乐纳闷,又难掩惋惜地嘀咕:“周末我们就回去了,我还有很多游戏项目未玩……”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主要也是裴与乐想稍微离开一下这个房间,前面的八天过得太过荒唐,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充斥了他和霍倦胡闹的片段。
虽然那些痕迹现在清理得看不见了,但他还是觉得余韵犹在。他觉得自己得出去见见新的事物和人,才不会满脑子都是画面。
“——嗯?”
他的嘀嘀咕咕被Alpha清楚地听见了,霍倦一只手稳稳地捧住粥碗,一只手轻触他的脸颊,对他微微一笑:“原来你还有精神玩游戏?”
明明被他欺负得这么惨,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