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你多出来的那顶帽子?”太子长琴指向了飘飞的柳絮感叹道,柳絮之下共白首啊。
明日可愿随我柳下走满头杨花共白首。
欧阳少恭冷笑不已。
“你看这满院子的火光,可否觉得心里暖和一些了?”
欧阳少恭深吸了一口气,“你究竟怎么了?”没听说过合体不成功还有这症状啊?
太子长琴委婉提示:“你仔细感受周围的声音。”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原,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之下,莫过于比大悲咒更加贴合此情此景此镜的了。
“有病,吃药!”欧阳少恭一甩衣袖,头也不回的便转了。
巽芳手里捧着刚刚做出了的荷花酥,面上带着甜甜的笑意。
七七当真是极其喜爱她做的糕点呢。明明都这么多年了,还像个孩子一般。
欧阳少恭看着平时一向稳重的巽芳手里端着一盘糕点,几乎快要飘到天上去了,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为何他们都如此的奇怪?
巽芳眼角撇到了欧阳少恭那抹熟悉的杏黄色长衫,面不改色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连眼神都没甩一个。
七七果然厉害,连随手做出来的假人都是这般活灵活现。
七七真棒!
“桐……姨?”欧阳少恭一脸莫名,奇怪,桐姨这是怎么了?
往日桐姨不应该立马就奔过来替他收拾妥当吗?怎么这次如此奇怪?
巽芳勉强施舍了一个眼神,顿时两眼发光,赞不绝口:“好厉害啊 ,还会说话哎!”
欧阳少恭:这个表扬是不是哪里不大对?
他看见桐姨依偎在七七的身边,眉目紧锁:“你觉不觉得她们两个人之间距离有点太近了?”
太子长琴极其淡定:“习惯就好。”
这样的事情,一天发生百八十回,要是还不习惯就只能是心理承受能力有限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还不等欧阳少恭放下疑惑,便看见桐姨似乎是说了什么,叶七七附在她的耳边,突然亲了一口。
深宫老嬷,男人最爱,日出东方,为嬷独尊。
这一刻,被太子长琴的出现所掩盖的问题一下暴露了出来。
从一开始,欧阳少恭就在考虑一个问题,七七究竟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然而答案揭露的时候,他却一点开心的感觉没有。
“喵?!!!”欧阳少恭当场就炸了。
什么鬼?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子长琴眼睁睁的看着欧阳少恭当场冲了上去,一把卷走了腻味在七七怀里的人,如一阵风呼啸而过。
叶七七习惯性的抓了抓面前空无一人的怀抱:发生了什么?
巽芳勉强回过了神,便看到她以为是傀儡的“欧阳少恭”站在她的面前,眼里滚动着熊熊的烈焰。
她质问道:“你是何人?”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昨天还叫我少恭,现在就问我是谁?
“七七唤我一声爹爹,你说我是谁?”欧阳少恭的怒火已经快要冲破天了。
巽芳断然否决:“不可能!”
桐姨一直看着他长大,知道他此前没有孩子也是理所当然。
欧阳少恭微微眯眼,眼尾上挑,如七七平日一般温和的笑意,却平添三分狠辣之色,“人非草木,岂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人有前世,她自然是我前世的孩子。”
巽芳惊呼一声,“您是……神?”中间那个字让她小心点隐藏了起来。
说着,便见“欧阳少恭”倨傲的点了点头。
天界乐神,太子长琴,有何不敢承认?
巽芳当即是又乖又软,生怕哪里表现出不妥来。
曾经在衡山山洞了见过火神祝融殿下的描述,性烈如火,身带火气,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您……出来了?”不是说还在东海海底么?
欧阳少恭一掸衣袖,掸落了衣袖上的火星:“若非今日提前出来,岂能看上这么一场好戏。”
当真是好啊!
居然哄得七七将自己的身份都告诉了她。
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匹不会叫的狗。
“少——殿下。”昔日的称呼到了嘴边,出口的一瞬又换了。
“担不上你如此称呼。”他可担待不起这份福气。
欧阳少恭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似乎是领会到了什么,巽芳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这样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都敢拐走他家白菜了,还想得了便宜又卖乖不成?
好一个太子长琴,连个白菜都看不着,要他何用?
巽芳福下了身 ,半是羞涩半是忐忑:“”爹爹。”
欧阳少恭当场表演原地爆炸,“谁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