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灌下那碗药后,织梦当场扑街,再起不能。
看着被苦到整张脸皱起来,手指都在无意识地抽搐的织梦,罪魁祸首五条悟笑的更欢了。
“果然这个样子更顺眼嘛,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态度啊,刚刚那副敷衍我的样子真的让人火大啊。”
帮凶夏油杰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拿出手帕温柔地给他擦拭嘴角:“织梦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被两人联手放倒的织梦:……
过分的究竟是谁啊?他明明已经认错了不是吗?!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想法,五条悟不高兴地道:“就你那敷衍的样子,真当我们是笨蛋看不出来吗?”
满嘴苦涩怪味,又满头问号的织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就又被他打断。
白发少年看起来更不高兴了,直接扭过头去不看他:“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不要跟我讲话。”
免得他越看越气!
无法,织梦只能去看向夏油杰,希望向来善解人意的杰能给他一个提醒。
奈何被他寄予厚望的黑发丸子头少年这次没有站在他这边,面上对他歉意地笑了笑,嘴上却完全不是这么说的。
“抱歉啊织梦,这次我也生气了。悟说的对,在织梦没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之前,也不要再跟我讲话哦。”
织梦顿时觉得,自己快要被问号淹没了。
所以说,他究竟哪里错了?没有吧?他不是道过歉了吗?难道是因为没有准备道歉的礼物所以才觉得他敷衍?
织梦越想越困惑,嘴巴里刺激的怪味也让他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最终只能趴在地板上,真的是再起不能了。
头好晕……完全搞不懂啊qaq!
ko掉织梦,看他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出话了,五条悟和夏油杰才将注意力分给其他人。
蝴蝶忍见织梦没事后,就收拾好托盘起身离开了,毕竟蝶屋还有好多人等着她治疗呢。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夏油杰歉意一笑,转移话题:“刚刚你们在讲什么?”
白发少年扫视了他们一眼,更是直接道:“如果是来夸织梦的就免了,再夸他就要飘了。”
刚夸过织梦的产屋敷耀哉和宇髓天元:……
“……没讲什么,就是来看看织梦。”宇髓天元被那仿佛看透一切的一眼看得身体一僵,只能干干一笑。
“五条君,夏油君。”
产屋敷耀哉突然开口,神情郑重地看着他们。
“你们愿意加入鬼杀队,与我们一起斩杀鬼王,消灭所有的恶鬼吗?”
五条悟挑眉,听出了他的意思:“所以,只要斩杀鬼王,就能消灭那些鬼?”
夏油杰也听出些意思来了,没有回答他,而是微笑着询问:“产屋敷先生可以跟我们仔细说一说关于鬼的事吗?”
之前的蝴蝶忍和富冈义勇都只跟他们说了大概,他们只知道鬼以人为食,惧怕太阳夜间出没,只有日轮刀能杀死鬼等等这些基本信息,再多的就没有了。
不管怎么说,既然想要邀请他们,那总得让他们多了解一些内情当做诚意吧。
显然,产屋敷耀哉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们问了,他也就说了。
“鬼王鬼舞辻无惨,是统治所有鬼的人,亦是随意将人类转化为鬼的人!”
说到这里,饶是心性温柔,心胸宽广的产屋敷耀哉,都忍不住恨得咬牙。
“鬼杀队的大家,几乎都是被鬼伤害过,因此立誓杀鬼加入了鬼杀队。而鬼舞辻无惨,就是那个制造了所有悲剧的恶鬼!”
“只有斩杀身为一切源头的鬼舞辻无惨,才能结束所有的来自鬼的悲剧。”
鬼杀队一直都在以这个目标而奋斗。
夏油杰神色微微动容,他其实是很欣赏鬼杀队这种保护别人的做法的。
五条悟看着他,却是冷不丁地询问:“你跟鬼王是什么关系?你身上的诅咒就是来自他吧?”
宇髓天元一愣:“诅咒?什么诅咒?”
他们刚刚不是在说鬼吗?
产屋敷耀哉苦笑一声:“不愧是五条君,真敏锐啊。”
年轻的主公大人这么说着,看了看迷惑的宇髓天元,也没有再继续瞒着的意思,反而直言道。
“其实,我们产屋敷一族与鬼舞辻无惨有着血缘关系。”
“什么!”第一次听说这等隐秘的宇髓天元震惊了,就听产屋敷耀哉继续道。
“但在千年前,鬼舞辻无惨成为鬼后,我们家族就受到了诅咒。”
对着可能解决这千年夙愿的几人,产屋敷耀哉说出了最大,也是未曾与他人诉说过的隐秘。
“之后族中生下的孩子全都体弱多病,没过多久就会夭折。为了不让血脉断绝,产屋敷一族一直以来都迎娶神官一族的女孩为妻子。这样虽然延续了后代的性命,但仍然没有人能活到三十岁。”
产屋敷耀哉注视着五条悟,这个初次见面就说他活不久的少年,无奈地苦笑道:“五条君并没说错,已经十九岁的我,确实是活不久了。”
“主公大人!”宇髓天元回神,又听到这样的话,不仅有些慌了。
“我们产屋敷一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