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芷对谢斯瑾这种身材完全无法自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光是那一身肌肉就让人充满了安全感,而且揉起来手感不要太好。
“嗯,我今天不出门。”谢斯瑾一副任他摸的模样,就是视线总往他身下扫,看得人怪不自在的。
白芷动作一僵:“你看什么?”
谢斯瑾突然说:“你今早没有年轻的证明了。”
白芷:?
什么什么证明?
谢斯瑾又说:“软绵绵的。”
白芷一愣,察觉到对方指什么后,整张脸都红了。
去年他嘲讽谢斯瑾的话还犹在耳边——“这是我年轻的证明,谁像你似的大清早就软绵绵。”
没想到竟然过了年他还记得,这人是小气鬼吗?也太会记仇了吧!
白芷一把扯过被子挡住身体,磕磕绊绊的骂:“又、又不是每天早上都有!更何况你昨晚弄得那么凶,今早怎么可能还有年轻的证明?!”
“是吗?”谢斯瑾慢条斯理挑眉,“可是我就有。”
白芷扫了他一眼,鄙视的目
光很明显:“哪里有?”
谢斯瑾:“不信你摸摸看。”
“……”
“滚,谁要摸你了!”白芷推了谢斯瑾一把,嫌弃之情洋溢于表。
白芷想要起床洗漱,却在床上翻了好久都没看到睡衣。
谢斯瑾“好心”提醒:“你昨晚没穿。”
“……”
白芷有些尴尬的看向谢斯瑾:“帮我拿下睡衣吧。”
后者慢悠悠道:“抱歉,刚才滚远了。”
白芷:“……”
不行,白芷你要忍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芷深吸一口气,用甜得腻死人的声音说:“老公,帮我拿下睡衣嘛。”
他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摇男人胳膊,仰着一双懵懵懂懂的鹿眼看着对方,露出可怜又无辜的表情。
白芷被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他知道谢斯瑾很吃他这一套。
果然,一听他这么说,谢斯瑾眼神都变了。
看着男人深邃的目光,白芷顿时觉得有些危险,连忙岔开话题:“我想穿衣服。”
“嗯,一会儿就穿。”谢斯瑾声音明显哑了下来。
这幅模样的谢斯瑾白芷已经见过无数次,用脚趾头猜测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他也顾不得有没有衣服了,掀开被子就冲了出去。
“没有了!”白芷像只兔子似的窜进衣帽间,“你别过来啊!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在他身后,谢斯瑾盯着白1花1花的白芷,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兔子……
嗯,好像兔子也挺适合白芷的。
谢斯瑾心想,下次让白芷试试兔子好了。
白芷对谢斯瑾心中的小算盘浑然不知,等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谢斯瑾已经恢复了正常,在工作人员中的提醒下打开摄像头。
白芷松了口气,有镜头在谢斯瑾总归会收敛一些。
别看谢斯瑾在他面前是个畜生,但是在公众面前却一副矜贵派头,十足的衣冠禽兽。
哎,虽然不是人,但谁让他喜欢呢。
做早餐时,白
芷忍着口水给谢斯瑾煎了两块培根。
他最近减脂,谢斯瑾也几乎不在他面前吃肉,这次的培根就当是他善心大发的奖励好了。
谢斯瑾在一旁做蔬菜牛油果沙拉,闻到味道后诧异抬头:“你要破戒了?”
“……这是给你煎的,”白芷语塞,赌气道,“不要我就喂小魔芋。”
听见有人叫它名字,阳台上的小魔芋立刻跳了起来:“汪~!”
谢斯瑾展颜一笑,真诚道:“谢谢老公。”
“叫、叫什么老公啊!”白芷动作一僵,铲子在锅里翻得噼里啪啦响。
虽然他们现在结婚好几个月了,但白芷依旧不习惯被叫老公老婆。偏偏谢斯瑾毫无包袱,这些亲昵的称呼张口就来。
最过分的一次,男人甚至还在床上叫过他哥,羞耻和受宠若惊轮番上阵,即使现在想起来依旧臊得白芷脸颊通红。
没想到有摄像头谢斯瑾也还这么叫他,白芷脸上挂不住,强行摆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我是看培根快过期了,又不是特意煎给你的。”
“这样我也很高兴,”谢斯瑾微笑,“老公对我最好了。”
白芷脸被电池炉熏得通红,心里有个小人疯狂挥舞锅铲咆哮:谢斯瑾,你的贵公子人设呢!!!
同一小区的摄制组监控室,《新婚》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惊讶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没想到谢老师私底下竟然这么粘人。”
导播眯了眯眼睛,当即吩咐:“这一段剪下来做预告,标题就用‘被谢斯瑾叫老公是什么感觉?’。”
剪辑:“明白!”
导播又说:“看看卧室有没有什么素材。”
“好像没有,”工作人员摇头,“就起床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出去做早餐了。”
“等等。”导播目光凝聚在了卧室的地毯上。
上面躺着一副猫耳和猫尾巴,恰好被摄像头收进了画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