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玉夫人觉得女人太过沉默,也希望她交些朋友去。
“母亲,您知道我的。”她浅浅一笑,拒绝了母亲的提议。
“唉,你这丫头。”玉夫人自然知道女儿在南屏的一些事情,只是那人既然已经下落不明,何必还念念不忘呢。
国公府门楣也已经很闪耀了,她与国公爷就这么一个嫡女,若对方真有出息,门第差一些也是可以的,不是非要女儿去联姻,但是对方既然失踪了一年多,怕是凶多吉少,女儿情根深重就不合适了。
儿女啊,都是老来债。
到了时辰,皇后娘娘带着一众女眷浩浩荡荡去了华晨宫。
纵使百花齐放,玉卿的容貌依旧是一枝独秀。
只她踏入华晨宫的那一刹那,多少人的视线便落在了她的身上,再难移开,许多人甚至在那一刻忘了呼吸,眼前只余这一道姝色。
她莲步婀娜,眼波流转,轻而易举便成了心底深埋的禁忌。
那狐裘早在进殿时便已被随侍取下来收好,走动间衣袂飘飘,腰间被一根银丝玉带缠着,盈盈不堪一握,气质明明清冷,却偏偏一颦一笑又勾的人心颤颤。
金光瑶在她进入华晨宫的那一刻,便心跳如鼓,他只能掩饰性的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
长公主已经走过来,与他同席而坐,他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让自己不去看她,便如那天下着雨,他莫名想要外出,打着伞与她擦肩而过。
那一刻他也是极力克制,才没有孟浪的将她
拥入怀中,回府时,握伞的手心都是斑斑血迹。
“夫君。”聂岚轻柔的嗓音唤回了金光瑶涣散的思绪。
“夫人。”他抬头看向聂岚,脸上是一惯的温柔。
“夫君你在想什么,茶都溢出去了。”
“没想什么。”他明显不愿意说,聂岚也知趣的没有多问。
玉卿并未在他面前停留,脚步如常的跟在母亲身后,直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陛下一早就在上首,看到玉卿时,眼都直了,皇后太明白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心底蓦的一沉,心思流转间便开了口:“陛下。”
皇帝眼睛还黏在玉卿的身上,回答皇后时,语气就多了几分不耐烦。
“陛下,那位就是国公家的姑娘,明诀也是时候有个太子妃了,臣妾觉得她就不错,与明诀年岁也相仿。”她故意点了玉卿的年纪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