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阿卿娇软的伏在他胸膛之上,鬓发一缕一缕的黏在脸颊上。
他极具占有意味的圈抱着她,胸膛微微起伏不定。
“这三年,你一直在这里”他一向寡言,但是对上蓝初北,就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无论是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一样心太冷了,很多事情,倘若他不问,她永远也不会主动说。
“之前出去了一趟。”她漫不经心的说。
他心中却是一紧,喉咙干涩:“可有遇到什么趣事。”
她似笑非笑的望他:“你紧张什么。”
蓝湛将她抱住,色气的嗅了一口她的幽香:“怕你不要我。”
突如其来的深情让她一窒,不过很快便沉溺于他带来的猛烈起伏中,朦胧缱绻之际,她忽然心生感慨,蓝湛这腰真好,没别的,就是快乐。
……
她原本夜伏昼出,如今却恰好颠倒了过来。
蓝湛这厮,不提也罢……
阿卿虽然也热衷于探索求知,但是蓝湛他,不说了,腿软。
偏她又极喜他的脸,喜他冷淡的面容出现别的神情,喜他疏离淡漠的眸子里野欲横生,喜他身上每一处线条,更喜欢他独待她的特别。
神格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炼化的,她也不强求自己时刻守着修炼,偶尔也会和蓝湛一起出入附近的村落城镇。
也时常想起小道长,觉得遗憾,没把小道长彻底骗到手,也不知道他在自己那金屋里藏的舒不舒服,一个人会不会有小摊贩欺负他的善良。
“在想什么”
“在想小道长。”
蓝湛抚琴的手一顿,心中烦闷不已,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心,可自己就是放不下。
现在的阿卿确实比原来的她坦荡肆意,但是在感情上依然这么没心没肺,他也只见她对一人特别过,那他算什么。
阿卿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到他的低落,起身,钻进他怀里,攀着他的脖颈:“不开心什么。”
“没什么。”
“你不说我如何知道。”她勾了他的一缕头发来玩。
他依旧沉默,眉宇间写满了不开心三个字。
“不想我提别人”
你看,她明明什么都知道。
他心中发苦。
阿卿低低
笑了一声,知道他不好哄,干脆不哄,只是小手一勾,就扯开了他的腰带,当你看上的男人不快乐时,让他快乐快乐,快乐完就没事了。
这一片都是她的地盘,没有她的允许,根本没人能突破结界进入,这一点蓝湛知道,所以这个时候才能这么肆无忌惮。
腰背塌陷,他在她身后放肆。
漂亮的蝴蝶骨,鸦黑的青丝,他弓着腰,吻在她的后颈。
跪的她膝盖都疼了,他也没快乐完。
唉,快乐这种东西,果然要付出代价。
……
这日,她难得起了兴致,要陪他出去一趟,却在刚出了结界就碰到了蓝氏的弟子。
他第一反应就是拉过阿卿,将她扣在怀里,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死而复生这种传闻若叠加在仙树上,不知会引起多少人的贪婪之心,在她没有彻底恢复之前,他不希望她遇到任何危险。
阿卿这阵子也是勉强记住了一些事情,第一自己是姑苏蓝氏的人,第二自己仇家遍地在炼化神格彻底恢复前得低调。
想起自己与小道长浪迹天涯的那一年,也没怎么着啊,不过没必要辜负他的一番好意。
那名通传的蓝氏弟子眼都直了,这还是那个端肃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含光君么,大庭广众之下就和女子搂抱在一起……
“含光君,这。”那名蓝氏弟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说。”他除了蓝初北,对任何人都沉默寡言的紧。
“泽芜君请您回一趟姑苏。”泽芜君给含光君传讯多次,可惜含光君都没有回到蓝氏,反而一直逗留于此处,他这才被打发过来。
“何事。”
……
泽芜君根本就没有事情,他只是担心弟弟一直在无妄海待着敛怀故人,情绪低落,找个借口叫他回去罢了。
蓝湛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让他去外面等自己。
“你愿意。”
“好。”他还没说完,她便应下。
他其实还想问,晓星尘,她回来就是为了炼化神格,为他重塑光明。
阿卿之所以应下,也是因为这些日子她发现自己炼化神格的速度明显滞缓了,这或许与自己三魂六魄不全有关,她必须去补足自己的魂魄,不然炼化这神格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她并没有隐瞒蓝湛这个事实,他听后不置一词,许久才问她如何寻她散落的魂魄。
“不知道。”这是她的回答,只有遇到时她才知道。
他为她准备了带纱的毡帽。
阿卿有些不开心的扯了扯这白纱,明白蓝湛的好意是一回事,但真套上还是让人心情抑郁,甚至有些怀念和道长在一起的那段时光,虽然有很多事情她记不得了,但是不用带这种遮掩的东西她还是知道的。
一路上她没有出过手,没有骑马,坐着马车,导致随行的蓝氏弟子都以为她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