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幻视四周,缓缓说道:“你们既然是我大商的百姓,孤自然要替你们做主,还你们一个公道。说,那男子与小花妖现在身在何处?”
“禀告大王,那男子与小花妖现在就在距离此处东北方向百里开外的徐州城中。”
“那便启程,向徐州城进发。”
帝辛当即便吩咐飞船更改航线,直奔徐州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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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中。
一处青楼之中。
有一名气度优雅,英俊潇洒的男子正在与他的酒友们把酒言欢。
“哎呦,徐兄真牛哇,那小花妖是身姿卓越,曼妙动人,却被徐兄耍的不知东南西北,不仅是献上了她的内丹,还把她的妖血都给了你,要不是那些小妖怪从中作梗,那小花妖就会被你卖到这春花楼来了,指不定还能陪你我好兄弟喝个酒,作个乐什么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徐兄真是太强了,听说还说把那徐州城的官兵给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但是也拿你没有办法,毕竟都是那小花妖自作自受啊。”
“哪里哪里,不过是那小花妖蠢笨无比,完全没有脑子,在下只是略展身手罢了,她倒是比那些人族的女子还要好骗个好几倍。”
“哇哈哈,妙哉妙哉,我们喝酒,喝酒!”
兄弟几人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咚!
突然间,春花楼大门被一名军部武者一脚踹的稀碎。
一大波杀气腾腾的军士们冲进了春花楼,倒是把一些寻花问柳的男人们吓了个半死。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春花楼的背后是谁吗?”
老鸨走出来之后大放阙词,不料被一个军部武者一脚踹飞。
“你们知不知道,这徐州城可是徐州伯侯的地盘,这春花楼可是徐州伯侯罩着的,你们来这里闹事,纯属是自寻死路。”
老鸨痛苦的捂着肚子,吓得一脸惨白。
“呵呵,还好你没有把小花妖招进来,否则你必死无疑。”
武者话毕,抬手示意身后的军士行动,扫视着周围,正在这人群中寻找着那不知好歹的负心汉。
方才把酒言欢的兄弟几人也不明所以,莫名其妙就被冲进来的军士给架了出去。
“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可是徐州伯侯,是这徐州城的老大,你们胆敢如此放肆,是嫌自己活的太长吗?”
那军士也不搭理他,见他叫唤个不停,直接摔了他几个大嘴巴子,把他打得涕泪横流,大气也不敢喘。
巨型飞船正在徐州城上空悬浮着,周边还有数以千计的浩然学院学徒,他们来到船上之后对着帝辛躬身行礼一番,便各自退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这徐姓的男人与方才一起把酒言欢的兄弟被军士架着,强行游街示众。
“诶呦,那不是徐州伯侯的儿子嘛,怎落得这副田地?”
“不清楚呀,听说是前几天小花妖的那个案子。”
“那会朝歌城的官兵不是都束手无策吗,毕竟那小花妖一直都是自愿的,没办法对徐州伯侯的儿子定罪呀。”
“该说不说,那小花妖也是真的惨,刚来人间就被他骗,凄凄惨惨戚戚。”
徐州城的百姓见徐州伯侯的儿子正在被游街,当即便七嘴八舌的讨论开来。
这徐公子是徐州城伯侯的儿子,先前就一直被人诟病,品行不端,动不动就欺骗良家妇女。
之后推恩令的推崇,把徐州城伯侯的实力削减了一大半,而后又有朝歌城的官兵来此驻守,才让他消停了几天。
几天前小花妖这个案子,倒是激起了徐州城百姓的众怒。
他瞒着小花妖自己早已成家的事实,仗着自己能说会道,把小花妖骗得团团转,害的那小花妖内丹被毁,修为尽废,还险些被他卖到春花楼去当娼妓。
真的是毫无人性,令人作呕。
只是这小花妖的案子,全是他用了欺诈的法子,把小花妖的受害搞成了理所当然,咎由自取,让朝歌城的官兵都对他束手无策,只能让他继续在法外逍遥快活。
飞船从半空中徐徐落下,帝辛站在甲板之上,俯视着徐州城的一干百姓。
也不知道是谁多了一嘴,说这飞船上有大王在,倒是把许多百姓都给吸引过来了。
而朝歌城原先派遣来此的官兵也纷纷来此,对着飞船上的帝辛行着礼,丝毫不敢怠慢。
徐州城伯侯自然也来了,见到了飞船之上的帝辛,当即吓得面色惨白。
他不过是一介小小诸侯,并没有接到曾经中秋节在朝歌城的赴宴邀请,所以侥幸躲过了一劫,没有被帝辛软禁在朝歌城。
“你们可知罪?”
姜子牙出列,对着徐州伯侯父子二人厉声呵斥道。
“禀告大人,我等并无罪孽,不知大人为何这般发问,断然是有小人汇报谗言,才让大人对我等有所误会。”
徐公子才不会认罪,曾经朝歌城所有的官兵加起来,翻阅了整个大商的新编法律,都没办法治他的罪责,根本拿他没有办法,所以他还可以寻花问柳,逍遥自在的把酒言欢。
这种情况倒是把姜子牙搞得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