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们啊,说的好像我们算计你们一样!”那汉子也是瓮声瓮气,十分不屑。
老者更是叹气摇头,一副失望模样,“世风日下啊,如今好人可做不得了,说句公道话都不成了!”
外围的众人眼见这般,又被蛊惑了,嚷嚷道。
“你们不愿意救人就算了,可别冤枉人啊。”
“就是啊,我们乡里乡亲的,都是好人,可没那些弯弯绕!”
家仁也不同他们辩驳,就继续说道:“好,既然各位乡亲愿意为这几人做保,那我们姑且相信他们同这姑娘没关系。
“但我这友人家里是做官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收做奴仆的。既然这姑娘一心追随,我们问几句话,总可以吧?”
众人互相看看,都没说话。
家仁也不是真要等到他们准许,他扭头问那女子,“你说和父亲落难,钱财被小贼偷走,父亲气病多日故去,对吧?”
那姑娘点头,还要说话,家仁已经抢了话头儿。
“那你说说,你父亲露在外边的脚这般脏污,显见死前是受了苦的。
“但你身上的裙子却是上好的玉绫缝制,你的手脸也没有一点儿脏污,显见将养极好,完全不像落难的样子啊?”
女子半垂着头,眼珠子乱转,双手下意识扯着袖子,说道:“父亲疼爱我,即便落难也不肯让我吃苦……”
“好,就算你父亲疼爱你。但云绫的衣裙送去当铺,也能得五两银子,足够买副棺材了,你为何还要卖身葬父?”家仁不依不饶的追问。
女子越发慌乱,小声说道:“我只有这一套衣裙,若是当了,我没有替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