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肘子,来瓶酒就更好了。”
杨琼默默记下,至于酒水,直接被她忽略了。
杨永志一人回到家里,看着已经布置好的新房,和即将挂出去的喜联,不禁热泪盈眶,自言自语道:“慧儿啊,女儿长大了,嫁了好人家了。只可惜你走的早,享不了这福啊。”
这时,杨永志眼神一动,忽然跑进院子从地上捡起石头狠狠砸院子里的树上,紧接着就听一阵‘呱呱’叫声,就见一只乌鸦从树丛飞走了。
“真是晦气,要不是这鸟会飞,今天怎么着也把它给烤了!”杨永志怒骂道。
这时,揣裤子口袋里的老式手机响了,接通后就传来周晓的声音:“永志,你什么有空来趟医院?”
“孩子都要结婚了,没事去医院那晦气地方干什么。”杨永志不满道。
“你来一趟吧,你上次出院前不是又做了一次复检吗,医生说发现了毛病,让你再来一趟医院,这是戴肖那小伙子说的。”
杨永志本想拒绝的,可一听是戴肖,就犹豫了。
在他眼里,戴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为人热情善良,在医院没少受他照顾。所以戴肖的话,他还是信几分的。
“听你声音怎么有点喘,是不是生病了?”杨永志奇怪问。
“啊,我这不是听医院说你有病了,急的赶到医院吗,你快点来吧,这病早确诊早好。”
杨永志心底不说感动是假的,两人好歹也是夫妻,更是对方的一番心意,而且去医院也浪费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杨永志没多想就答应去了。
简单的收拾一下屋子,就去了医院。因为怕女儿操心,所以他也没有告诉杨琼这件事。
等他离开了家,被赶走的乌鸦又飞回来落在树上,发出嘶历而又荒凉的‘呱呱’叫声。
……
江明到了李宏住的小区,开门的是个妇女,身材和长相都很一般,人也看起来偏老实。
“江神医您来了啊。”李宏从卧室里出来,看到江明,连忙小跑过来,并对妇女道:“媳妇,快去烧茶洗水果啊。”
妇女连忙去忙了,江明没问李宏,寻着气息直接去了他出来的那间卧室。
一到屋子里,就见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脸部青一块紫一块,但也能大概分出个人样,正是刘钱。
“我的人在一个传销组织里找到他的,当时他伤的很重,幸亏发现及时才送过来。不过他已经昏迷一天了,现在还没苏醒的迹象。”李宏解释道。
江明走上前查看了刘钱的伤势,不由松口气。
这些伤看起来很重,但只是伤筋动骨,没生命之忧,也正说明刘钱机灵,肯定是事发前逃出来的,不然李家肯定不会给他活命的机会。
接下来江明给刘钱施了几针,又为了他接了骨,忙活了近一个小时刘钱才醒了过来。
“江神医,是你救我的?”刘钱虽然脸上很肿,但里面已经被治愈,所以刘钱说话也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当时我昏迷后就做了很长梦,都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在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把我从地狱里拉了出来,我就知道是你!”刘钱眼里闪烁兴奋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快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江神医!”李宏怕江明不耐烦了,便厉声提醒道。
“查到那坐山是被谁承包了吗?”
“查到了,是一个叫张波的人承包的,已经有四个年头了。”
“张波?对了江神医,有个事儿我忘了和你说了,那个张波死了。”李宏低声道。
江明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今天中午,好像得了什么病,说是心肌梗死的。不过我们查到张波没心脏病史,所以怀疑是被人暗中下药杀掉的,至于什么原因,现在还在调查。”
“不用查了,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刘钱感觉躺一天腰很酸,就撑着身子坐起来。本以为会引来一阵疼苦,表情都做好了,可没一点不适感。一时心里感慨神医还真是神,看来自己真跟对人了。
“说来听听。”
“其实也不是啥内幕消息,张波在临江县是个有了名的土霸王,他是庞志平的远方亲戚,也是庞志平的代言人,就像是古代皇帝身边当红的老太监一样,所以他知道庞志平干过的许多坏事儿。那些贩毒买卖人口就不要我说了,江神医,这次我打听到了一个消息绝对惊人,就是张波承包下的那座山是给庞志平练功用的。”
江明一愣,和庞志平见过几次面,也没从他身上感受到什么内力啊。
“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托人从张波的手下打听到的,而且那个老疯子也这么说。”
“哪个老疯子?”
“就是上次您在山上废掉的那个被你称作武王的老头,您还让我把他关起来审问他呢,不过当天晚上他就疯了。基本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了。”
“司阳叔?”江明皱眉,对方是李家的人,既然连司阳叔都这么说了,那八成是真的。可既然李家知道地龙岩蔓在那座山,为什么不去拿呢?李家是京城大族,他应该更清楚次仙品草药珍贵啊。
很显然,李家不是不想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