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非常非常伤心这样的话。
“嗯,安安,不管你做什么。”
“可是哥哥,如果我好多年前就开始做坏事呢。”
“安安真厉害。”
他并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而是这么夸赞道。
安安只能无奈的笑笑,“好吧,哥,睡觉啦。”
翌日安安来到小公园打瞌睡。
她穿的多,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舒舒服服的窝着。
“千。”
安安抬眸看去,“里包恩桑,怎么了。”
里包恩紧抿着唇。
那几个小的,心理无法接受,自动将安安和夜歌用了同一种超能力这件事定为巧合,他要理智的多,仔细回忆一些事情的细枝末节,说实话,实在让人看不出来什么,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发现,安安和夜歌似乎……真的是一个人。
这几乎不可能的事,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很难想象,她这样的身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
里包恩不知道,国内有名的千氏暗中掌权人也是她。
时隔多年再次霓虹后,里包恩作为沢田纲吉的家庭教师,他当然不可能仅仅过来做家庭教师,来这里后,他就调查过并盛的具体情况。
夜歌这个名字,他听过很多遍。
神秘,强大。
无一例外的,都是正面的夸赞。
她给很多人带来了幸福的生活,就像曾经的彭格列初代,有着自己的初心,即便是mafia,仍旧能够让人尊敬。
那个时候里包恩就对所谓的夜歌产生过一丝好奇心,因为听上去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实力又强大,听闻她曾经一个人挑了一个组织。
再后来的挑战书,他非常确认,生里面的一定有认识的人,手表这么重要的东西从何而来?居然就给他了?
但黑曜战,和夜歌正面冲突,又让他差点打消这个推断。
他和夜歌交上手,知道对方和传说中一样,确实很强大。
就算
面对没有受到诅咒自己,也有一战之力。
这么神秘又强大的人,是不可能让人将之与完全不同的她联系上。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暴露。
因为蓝波很重要?重要到她不管暴露自己的风险也要去救蓝波?还是别的什么。
——比如,想在指环战做什么。
这样的推断让里包恩一开始有些痛苦。
但痛苦之后,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份情绪会变成心疼。
哪怕她真的是夜歌,是谁都好。
她还是……
活不了多久啊……
所以,怎样都好,她想怎么样都可以,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问题。
她不可能真的伤害他们,毕竟对她来说,她有无数个机会,何必到最后伤害他们?
就,做什么都可以。
至少要让她开心。
里包恩是这么想的。
他没有和沢田纲吉他们提。
仅仅是推断后,很想看看她。
一看到她,那股怎么样都好的感觉,竟然越发强烈了。
女孩脸色苍白,连笑容都那么苍白,他非常害怕,明天太阳出来,她就醒不过来了。
如果她要玩,那就陪她玩。
“里包恩桑,是来看我的吗?”
“千。”
里包恩落在轮椅扶手上,垂着头,让安安看不清他的神情,安安收回目光,眼神迷茫了片刻,听到他问:“千,觉得夜歌是什么样的人?”
“不是个好人,里包恩桑,不要相信她,她不是好人。”
“千,为什么用‘她’。”
“因为我觉得里包恩肯定猜到啦,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吧。”
她往后靠了靠,头往后仰,看向天空。
“里包恩桑,会觉得被欺骗了吗。”
其实想想,这份欺骗会让人很伤心。
但是……
她也只是被命运的绳子捆住挣扎不出来而已。
“没有,千。”
我没有觉得被欺骗。
“是吗,那真好啊……里包恩桑也好,阿纲也好,大家,为什么要这样温柔。”
实在是,太让她有负罪感了。
“千更温柔。”
啊,万恶的亚撒西啊。
安安叹口气。
她合上眼睛,不再说话,里包恩见状也没有说,他光明正大的看向她,纯黑的眼中逐渐沁出温柔的蜜意。
安安一无所知。
她大概不能理解,大家对她的感情,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
今天是岚守的战斗。
岚守的战斗可以说是学校拆迁办了,将教学楼毁的可以,雀见打系列。
和狱寺隼人对战的是瓦里安的王子,这场战斗原本狱寺隼人可以赢下来,谁知道王子也是个不要命的。
狱寺隼人可以用伤害自己的方
法再次赢下来。
可是……
舍不得。
他还想和大家一起看烟花,想和大家一起玩,想和大家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而且,他答应过她的。
说好的。
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