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放在腰间的手划到上方,明明裙子是厚的,可当他将手指往上划时,隔着厚厚的布料,依然能感觉他手指的温度,异常灼热,腰侧往上,随着他的移动每一处都能感觉到,也每一处都被带的像要起鸡皮疙瘩。
他似乎故意的,动作不快,故意的,看她的表情。时间好像都放慢了,最后停留在侧颈处。
沢田纲吉的手真的很热,连她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吻痕都被他的触摸变得热起来,似乎可以穿过皮肤来到血液中。
好烫。
他的模样仿佛迷惑了。
“阿,阿纲。”
眼前的人明显变得不对劲起来,眼神亦透露着一些危险,安安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和记忆里的阿纲相比差的太多了,那个少年和此时的比,都不敢认。
“安安。”
他嘴角的弧度很浅,目光终于回来一些,手指不仅仅是按在那里,而是不重不轻的来回摩擦着。
很痒。
“做什么?”
“没有,安安。”
沢田纲吉平静又不是很平静的问:“这里,又是蚊子咬的吗。”
一点疑问的语气都没有。
分明是肯定的语气,他知道答案。
“唔,我……”
“今天蚊子很多。”
那些家伙,和讨人厌的蚊子讨人厌程度有的一拼呢。
安安不敢说了,面前青年的模样就不是在问她,他明明什么都知道的模样,感觉她要是继续用什么蚊子咬的这种理由,他只会更加生气,说不定会被气笑。
“唔,阿纲,好吧,这是意外。”
“意外吗,是什么意外。”
好的,他还是不信。
安安索性不解释了。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沢田纲吉很了解她,知道她不想提了,也没继续问。
但他的指尖没有拿回来,另一个握着安安手心的手转而和她十指相扣。
安安困惑的望他,他笑笑,“继续吧。”
那只在吻痕上停留很久的手终于拿了回来。
安安内心:啊?这都要继续跳啊?
沢田纲吉自然想继续的,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更多的触碰她,不知道多满足。
由于在走神,安安没注意自己踩到沢田纲吉的脚,两个左脚绊右脚,来了个这样把自己绊倒的神奇操作。
非常狗血巧合的是,安安就刚好摔在他的身上。
更巧合的是,只穿了衬衫的沢田纲吉摔下去的时候怕她也摔着,手臂抬起扶她,她又刚好找个支撑点,此时的模样是沢田纲吉衬衫上面二粒扣子崩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她两只手好巧不巧的按住了他那里。
咱就是说,一般来说,这个剧本难道不是女下男上吗?
为什么轮到我,就变成了我占别人的便宜?
安安和沢田纲吉对视,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片
刻后,安安刚要默默拿起手,准备当做无事发生的模样,沢田纲吉却忽然奇怪的闷哼一声,红着的脸扭到一旁,修长的脖颈转过去。
!
主打就是一个不看她但全身都在说话。
他这个样子,好像浑身写着:请随意使用我吧,主人。
涩飞了!
等下,你在想什么啊安安,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他可是阿纲,是十代目,是那抹光,你怎么能这么想。
脑子里另一个小安安说:可是他真的很涩涩啊,好想欺负他,十代目哭起来一定很好看吧。
打住!安安,不可以!太过分了,居然这么想十代目,别太离谱。
另一个小安安:你瞅瞅脸红的十代目,瞅瞅他性感的喉结,瞅瞅你按着的小红豆。
安安干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刚准备抬起手爬起来,沢田纲吉没有在看她,嗡声道:“安安……会负责的吧?”
安安:“纳纳纳纳尼?”
“我。”
他转过头,还是衣衫半解的模样躺在地上,脸红红的,眼里似乎酝着雾气,说:“难道安安是,摸了不会负责的人吗?”
“还没有人摸……”
安安赶紧打断施法,“我不是故意的!”
慌乱的爬起来,结果视线里沢田纲吉也默默的爬了起来,慢悠悠的整理衣服,道:“我懂了,安安只是不想负责而已。”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想负责的人就会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沢田纲吉心里在笑,逗安安很开心。
此时,稳重的、成熟的、可靠的十代目内心其实:我哭了,我装的。
“我……我真的……”
沢田纲吉悠悠的叹了口气,“我懂了,安安,你别说了。”
“算了,安安,我都懂,不用了,负责什么,我说说而已。”
安安:“……”
为什么变成了她是个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的渣男既视感啊!
不是十代目你也太亚撒西了吧!
啊?这就是彭格列大空的包容度吗!
不是你倒是再严肃一点啊。
“好吧阿纲,我,我要怎么负责……”
沢田纲吉差点憋不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