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上直走下去,直到找到正的归属。”
库洛里多是他们的创造者,是他们的第任主人,也是启蒙他们,赋予他们多对世事物认知的父亲。
他将精灵们带来这个世界,将未来托到了心爱的孩子们面,怎么会忍心这些孩子沉浸在他离去的痛苦之中。
月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忽然嗤笑了:“然后呢?我们认你为主,在几十,或者百之后,再经历次抛弃、封印,选择下个人类?”
“与其遍遍的经历分别,”月的眼睛里流露出种近乎平静的哀伤,“‘遗忘’不也是种愉快的结局?”
月的语气平静,平静到这些事好像他已经在脑海中想过几千几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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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存在过于脆弱和短暂,精灵们所付出的珍贵感情,在这种不平等的寿命中终将被辜负,既然如此,又为什么知分离,还要重蹈覆辙?
“最终审判失败,我们都会遗忘自身最深刻的感情。”桃矢手中的法杖斜指地面,深深凝望月,“么对于你而言,会遗忘的感情又是什么?”
月张口就要说库洛里多,可是话未出口,胸口就泛起丝悸动。
他最深刻的感情……的,就只是,库洛吗?
“月,你的想彻底忘记这些存在吗?”
静谧的沉默如窒息的潮水般蔓延开来。
正在这时,旁边直静静悬浮着的某张库洛牌突然显露出原型,闭着双眼的少女双手虔诚地交握在胸|,开口歌唱。
暗搓搓靠近,结果就听到道熟悉歌的可鲁贝洛斯个脚滑,要不是有翅膀险些就从塔上掉下去。
——谁啊!!大半夜的这么严肃紧绷的场合,用五音不全的破嗓子唱情歌!!!
桃矢:“!!!”
月:“?”
桃矢抬起法杖,颇有些狼狈地想要封印库洛牌,法杖却仿佛失灵了般,根本无法作用在库洛牌上。
听得直皱眉头的月:“……”
他记得,以的『歌』牌唱歌是正的高雅之音吧?
怎么现在变了这样的……这样的,调调?
可鲁贝洛斯在外面用大爪子敲着月布下的结界,哀嚎道:“快音关了!!等会整个东京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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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能闯入月的审判结界,为如果这样做了,就是自动判桃矢认输。
桃矢皱眉打量手中熟悉又陌的法杖,不白为什么突然法杖开始失灵。
『歌』牌还在深情忘我地唱着,小姑娘在曲终了之后还用求夸奖的眼看着桃矢和月。
桃矢:“。”
还是在妈妈边熏陶的日子太短了!!
月听得眉头深锁,瞪着桃矢道:“你都教了库洛牌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冤枉得都能到报警程度的受害人桃矢:“……我没有。”
没有!!
这是——是……
桃矢语塞,完全不知道要怎么给没有反应过来的肇事者,解释这种阴差阳错下的结果。
他能怎么说?
说『歌』牌会模仿他的歌是为雪兔喜欢他唱歌的音,亦或者说是念念不忘天错过的小执念?
和当着月的面说,是你喜欢我的歌有什么区别??
——这也太难为情了。
哪怕是大魔王桃矢也受不了这样的尴尬。
而且这样说的话,月说不定还要再炸毛次。
耳朵里听着重复的社死歌,男高中木之本桃矢的表情逐渐放空。
算了,累了,认了。
月副难以忍受的表情,伸出手指抵在唇边,对着『歌』做了噤的动作。
下瞬,『静』牌发动,终于让人的身周安静下来。
桃矢松了口气,脸上的尴尬也消退了不少。
月的眉梢微微动,双臂抱胸悬在半空,淡淡道:“为你没有被承认是库洛牌最后的主人,所以当你的魔力发改变,自然不可以再驱使由库洛魔力支撑存在的库洛牌。”
深知月性格特点的可鲁贝洛斯停下动作,端坐在结界外静静等待,毛绒绒的大狮子在不动的时候居然能看出分优雅沉稳。
桃矢也瞬白过来,他抬眸看向身的月,紧了紧手中的法杖。
“人类与魔法精灵的寿命不,但我会去尽我所能努力找到个好的平衡点。”
“不是作为主人,亦或者是等于库洛先的存在,而是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