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背景板的孙内监立马活了过来,恭敬道:
“奴婢不敢擅言,只是觉得,安平郡主是在卯时被公主的人截走的,距离午时足足相差两个时辰。倘若不是公主仁慈,郡主早就交代在羽离宫了,奴婢哪赶得及?”
若曲将军是有意提醒,为何不早点说?将近午时......
才提,若非郡主身手了得,早就凉透了。
“是啊,朕也觉得奇怪。”丰元帝揉揉眉心。
即便如此,还是要注意些的,事关江山社稷,小心驶得万年船。北月彦的耐性非一般人可比,然而岁月不饶人。自己年纪大了,他也一样。
“多派一路人盯着曲府。”
“诺。”
……
再说庆王回到府里,即刻把好消息告知王妃和爱女。
“尚驸马?!”福宁郡主闻言惊坐起,“陛下有人选了?”
“这为父哪知道?”庆王不懂女儿心事,径自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驸马的人选不会差。乐安那丫头一向自视甚高,看不起这个,瞧不惯那个,是该找个婆家管束管束。
女儿啊,你放心,为父一定为你找个更好的……”
总之,皇帝的女儿差点杀了他的女儿一事,就此翻篇,谁都不准再提。嫁人,就是对乐安最好的惩罚,有了婆家,看她以后还如何作威作福。
等庆王一走,福宁郡主咬了咬唇瓣,蓦然转身扑到庆王妃的跟前,撒娇道:
“母亲……”
庆王妃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怎么,你看中谁了?”身为母亲,焉能不知女儿怀着什么心思?
女儿此番受了委屈,不管她看中谁,这门亲事绝对得如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