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上门送礼的人也陆陆续续开始告辞,热闹的平亲王府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夜宏毅也带着江氏和珍珠走了,临走之前来见了她一面,询问了珍珠的情况,在确认珍珠身上的青紫最多一天就消掉之后两人才放心的回家。
离开之前,那个温和的男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晏清秋却还是能从他的气场上感觉到,他生气了。
在他们离开之前,晏清秋将那个漂亮的瓶子交给了江氏,说是交给江氏,实际上是交给了夜宏毅,至于后面他会怎么做,这个就不归她管了,反正这个东西又不会要人命,能对珍珠这样的小孩子下手,让谦王妃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在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之后,平亲王妃才问起今天的事,得知珍珠是因为身上都青了才会那样苦恼,平亲王妃气的不轻,在问起谦王妃的情况时,晏清秋却说自己不直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而且她那个确实是过敏导致的现象,具体是因为什么过敏,她就不得而知了。
晏清秋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瞎话,平亲王妃却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还派了个人去谦王府询问谦王妃的情况。
“虽然她这个人不招人待见,但是既然在我们平亲王府出的事,我们派人去关心两句也是应该的,也免得宫里头的那位趁机找茬。”平亲王妃给晏清秋解释道。
宫里那位,不用说晏清秋也知道说的是容贵妃,自从上次她在容贵妃宫里的李公公身上下了些药之后,容贵妃因为这件事可以说失了大半的宠爱,但是以她的手段,在接触禁足之后也扳回了一些,不过这件事始终是个刺,皇帝对她的态度也不复从前了。
谦王妃是她娘家的侄女,当初也是她亲自给夜宏谦挑的王妃,可见这个侄女有多得容贵妃的欢心,如今在平亲王府出了事,若是王府不派人去关心两句,指不定她会拿这件事做什么文章。
回了院子,只剩两人的时候,晏清秋问斯羽:“你是怎么动的手?”
晏清秋当时将瓶子交给斯羽的时候,只交代她要想办法弄到谦王妃的身上,或者让她粘上一点就够了,她人在花厅,那么多人看着,还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晏清秋本以为斯羽要一段时间,没想到当时很快就回来了,所以晏清秋才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斯羽嘿嘿一笑,低声道:“这事说来也巧,奴婢本想偷偷浅过去挑个合适的时机下手的,没想到路上碰上了谦王妃的丫鬟出来小解,奴婢就沾了些药粉在她的袖子上。”
丫鬟是贴身伺候谦王妃的,粘在她袖子上,早晚都会弄到谦王妃的身上去,但是这样做也有风险,因为如果不小心,就会连累和谦王妃坐在一起的几位夫人。
晏清秋想了想,交代了斯羽几句,斯羽听完之后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平亲王府就做了不少的点心,用食盒装了挨家挨户的送去了,全都是今天来过府上送礼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