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妙心两眼发光地道:“厉害啊!有这东西,以后行走江湖,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生命安全了!” 她拿起金丝甲仔细看了看,发现金丝甲的尺寸不大,她穿的话大小刚好合适。 她原本以为成明帝送这件金丝甲给她,是要借她的手送给宁孤舟,现在看来似乎就是送给她的。 宁孤舟拧眉看向她,她嘿嘿一笑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东西简直就是保命神器!” “这东西在哪里做的?我仇家多,我想再用这东西做个头套,再做条裤子,接上袖子,就更安全了。” 宁孤舟:“……” 他简直没法想象她全身蒙着金丝甲的样子…… 他泼她冷水:“制金丝甲所需的材料极为难得,万金难求一寸。” “且制作方式极为特殊,已经失传,你用金丝甲做头套、裤子和袖子的事,大概是实现不了。” “如今放眼六国,金丝甲也只有这么一件。” 棠妙心看了看金丝甲的尺寸,有些不解地问:“你不是说这件金丝甲是父皇的心爱之物吗?” “这件金丝甲他根本就穿不了,怎么就成了他的心爱之物?” 在她看来,皇帝都惜命,这种宝物当然是用来防身用的,而穿不了的金丝甲只是个废品。 宁孤舟回答:“本王见父皇把玩过几次,并没有见他穿过,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珍爱,本王也不知道。” 棠妙心轻掀了一下眉毛:“你们皇族可真麻烦,从上到下心思都太深了。” “算了,我只要知道这东西好用,才懒得去管父皇为什么会如此珍视这件金甲。” “我只需要知道,这件金丝甲是我的就行!” 宁孤舟觉得她的心是真大,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过得开心。 棠妙心摸了摸金丝甲,笑盈盈地道:“我先去收集做金丝甲的材料,至于制作方法到时候再研究。” “这东西既然之前有人能做得出来,那后面就肯定能想办法做出来,只是要花点时间琢磨罢了。” 宁孤舟看了她一眼,她身上一直有一种气质:自信。 似乎天底下最难的事,也难不倒她。 棠妙心被他看得不自在,怕他又来亲她,但道:“我困了,先去睡了!” 她飞快地跑到床上,躺下后又觉得她这行为似乎有点像邀请他上床一样。 她觉得有些不妥,在床上翻了一圈后没听到他的动静,没忍住探出脑袋去看。 她的脑袋才一探出去,就看见宁孤舟站在不远处看她。 她立即把脑袋缩回去,却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在邀请他。 她快被自己蠢哭了! 宁孤舟看到她的样子有些想笑,此时的她跟个孩子没有本质的区别。 他走到床边,她立即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也没有折腾她,只道:“睡吧!” 他在她的身边躺下,床不大,她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她默默地往里侧再挪了一点。 宁孤舟拉过她的手道:“爱妃是盼着本王今夜跟你做点什么吗?你若想,本王可以配合。” 棠妙心扭头朝他微笑:“王爷想多了!” 宁孤舟轻笑了一声:“既然我们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那就早点睡吧,明天要进林子打猎。” 棠妙心:“……” 她觉得今晚自己的智商都用在对付二皇子妃了,在他的面前好像有点欠费。 她盯着里侧的床板自己对自己扮了个鬼脸,眼睛闭上装睡,却装了很久才真正睡着。 宁孤舟听着身边的动静,唇角微弯。 第二天一早,宁孤舟就把她喊了起来:“辰时初刻就要去大殿给父皇请安,然后去演武场,不能再睡了。” 棠妙心往外看了一眼,天才蒙蒙亮,就又躺了下去。 宁孤舟整了整衣袍,淡声道:“你再不起来,本王不介意一早睡你一回,给你醒神。” 棠妙心腾地一下就座了起来,和宁孤舟对视了一眼后打了个哈哈:“不敢让王爷一早上就如此辛苦!” 她想要下床,宁孤舟却趁机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她瞪着还有些迷蒙的桃花眼瞪了他一眼,他最近是亲她亲上瘾了吧! 她却不知道她此时瞪人的样子实在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倒透着几分娇嗔,可爱至极。 宁孤舟轻笑一声,正经道:“起吧,别赖床了。” 棠妙心知道他们要是迟到肯定会被人拿来说事,且有宁孤舟在,她也赖不了床。 她刚打来水洗漱,宁长平就在外面喊:“嫂子,你起床了没有?” 要不是有莫离在外面拦着,她估计已经冲进来了。 昨天宁长平过来好一通抱怨棠妙心打架不带她,棠妙心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算把这事给揭了过去。 两人昨夜就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去猎场打猎。 宁孤舟知道自家妹妹是个缺心眼的,在屋里淡声道:“一国公主,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这话是皇后总训宁长平的话,她一听到立即就安静了,才想起这是行宫,皇后就在身边。 其实宁孤舟并不想约束宁长平,只是她身为公主,皇后又处处针对,只能让她谨言慎行。 等棠妙心洗漱好后,三人便一起去给成明帝请安。 他们是踩着点到的,其他几位皇子和皇子妃都到了,成明帝还没有到。 昨夜的事早就传开了,棠妙心算是在皇族里一战成名。 二皇子妃最近因为二皇子的宠,她也变得趾高气扬,没少得罪人。 她这一次被重罚,他们中有不少人觉得大快人心。 他们倒没觉得是棠妙心有对付二皇子妃的本事,倒觉得是棠妙心进国子监搭上苏乐天的关系搭得好。 他们的想法是相当龌龊的,甚至推测棠妙心跟苏乐天有一腿,否则也不会让苏乐天插手他们的争斗。 因为有这个想法,所以他们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