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秀一想到这些,就开始想莫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她? 她想到莫离的性子,就难免有些担心。 他的性子太过憨直,开城里的那些世家大族又太过无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吃亏。 书秀想到这些,心里就更加担心了,就莫离的性子,大概率是会吃亏的吧! 书秀的手握成拳。 他们这一次涉险,被迫分开各自迎敌,都是因为该死的临渊人。 这些临渊人真的是太讨厌了! 书秀暗暗在心里发誓,这一次一定要把临渊人打成乌龟,缩在壳子里永远都不敢出来! 宁孤舟在旁感觉到书秀身上冒出来的杀气,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眼里冒着火,似乎要将临渊人给撕了。 他不是太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会如此生气,却知道她此时这样生气是针对临渊人的。 棠妙心曾对宁孤舟说过,生气能激发一个人的潜能,他也想知道书秀的潜能在哪里。 此时他们对面的临渊人也在整肃军队,为下一次进攻做准备。 之前的那一仗两军对垒,临渊折损了一千多人马。 这个数量虽然不算很多,却会影响士气。 再加上这一次 宁孤舟亲自带兵,便唤起了很多在宁孤舟手里吃过亏的临渊将士的可怕记忆。 五年前宁孤舟刚来秦州的时候,他们都没把宁孤舟的放在眼里。 因为那个时候的秦州实在是太弱,兵将大多都是怂蛋。 对那时的临渊人而言,秦州就是他们的地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秦州土地上的物资,在他们的眼里,那就是全是他们的。 他们觉得宁孤舟过来,不会改变什么,毕竟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宁孤舟直接用铁拳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他们的同袍,不知道多少死在宁孤舟兄妹的刀下。 他们这一对兄妹,支配了临渊将士这几年的噩梦。 这一次临渊的王杉拉尔说服另一个部落来助他们打秦州,原本都计划得好好的,宁孤舟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杉拉尔此时看着远处秦州兵营的方向,脸色十分难看。 黑木依在他的身边道:“王,开城那边已经传来消息,那边城里连续传来几次炸药的动静。” “攻打开城的将军,已经决定攻城了。” 杉拉尔拧眉:“不是说好 我们开始攻城的时候,他们再引爆炸药吗?” 黑木依的眼里也有忧色:“城里应该是出了变故。” “但是宁孤舟这一次出城的时候,带走了绝大多数兵马。” “开城那边留下的兵马极少,我们的人马远多于那边,就算是强行攻城,也有极大的胜算。” “他们攻城之后,只要我们拖住宁孤舟,他不能回援,要打下开城,对我们的勇士而言,不是难事。” 杉拉尔的面色依旧冷峻:“你传消息给他们,让他们务必尽快拿下开城,将宁孤舟的家眷全部捉拿。” 黑木依点头:“我之前就已经下达了命令,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活捉宁孤舟的家眷。” 杉拉尔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冷声道:“若不是你这一次露了痕迹,我们完全可以杀宁孤舟一个措手不及。” 黑木依听到这件事情也有些恼怒:“华二好色成性,又有那个恶心的癖好,还没多长时间。” “他将秦王妃掳进别院发泄兽欲是眼瞎,谁又知道堂堂的秦王妃会那么大的胆子,还擅长用毒。” 杉拉尔看着他道:“老师,华二固然大意了,你也同样大意了。” “宁孤舟那么 强悍,他的女人不可能简单。” 黑木依低着头道:“王说的是,初见时是我小看她了。” 杉拉尔却又安慰黑木依:“老师也不必太过自责,毕竟没有能想到得,堂堂的秦王府竟擅长用毒。” “眼下我担心的是,开城已经被秦王妃掌控。” “就她用毒的能力,以及她秦王留下的侍卫的战斗力,就算开城破了,想要生擒她,恐怕不是一件易事。” 黑木依沉声道:“她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孕妇。” 杉拉尔的嘴角微勾,眼里染上了狠辣:“没错,她只是个孕妇而已。” “如果不能生擒,那就杀了她,她死了,宁孤舟的心必定会大乱。” “他心一乱,就一定会露出破绽,就是我们杀他的大好时机。” 黑木依赞同的他的看法:“华老爷那些人,也做了一些布置,所以我们这一次必胜。” 杉拉尔淡声道:“没错,更不要说我们还占了地利之便。” 早在宁孤舟的大队兵马到达之前,杉拉尔就的人就已经占据了河道口的位置。 那里地势远高于宁孤舟驻扎的营地,且宁孤舟在把水渠修好后,一定会到河道口来引水。 想要引 水,就必定会爆发一场血战。 而为了这一场战事,杉拉尔已经做了好些准备。 虽然初战的失利对于军心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在杉拉尔看来,他们依旧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只要宁孤舟带着大军夺取河道口,他就能让宁孤舟有来无回! 他的声音里透着浓烈的杀意:“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拿下秦州!” 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对于这一战志在必得。 临渊人好战,之前被宁孤舟打得整个临渊士气低迷。 杉拉尔便用这一场的战事凝聚人心和战力。 所以这一战他绝不能输,因为一旦输了,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人心,只怕会瞬间溃散。 黑木依的眉头却微微皱着。 他原本也和杉拉尔一样乐观,可是上次和棠妙心交手后,他心里就有些没谱。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宁孤舟虽然能征善战,但是他们的王也同样很会打仗。 这一次的战事,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