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 众官员:“!!!!!” 他们又不是傻子,之前周府一直没事,现在出事,是谁的手笔用膝盖想也能想得出来。 书秀又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世间之事,善恶终有报,不是报,只是时辰未到。” “如今想来是周府欺压百姓报应的时辰到了。”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看向那些官员:“你们之前有没有欺压过百姓?” 众官员:“……” 他们这些年来跟着青州牧鱼肉百姓,做下的那些事情,虽然不如周府那么恶心,件数也没有那么多。 但是那些事情,他们是真真切切地做过。 一时间,他们的脸色有些难看。 书秀温声道:“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你们互相检举对方做过的恶事。” “谁检举的最多最真实,我就留谁一命。” 众官员互相看了一眼,对于她的话明显不是太信。 他们此时已经知道秦王以及下面的人做事的方式,事情捅得越多,他们可能就会越危险。 书秀扫了他们一眼:“看你们这副样子是要相互包庇了,这也不打紧。” “来人,把他们全部拉出去做成红烧排骨吧!” 她的话音一落,立即就有侍卫过来拉人。 被拉到的官员崩溃大哭:“我说,我全都说!” 他说完一口气就说了好几个官员做下的欺压百姓之事。 书秀的唇角微微一勾:“你说得不错。” 她轻摆了一下手,侍卫便将他放了,然后去抓被他指认的人。 那些人一看这样指认真的能活命,当即也不管这些,立即开始指认其他人。 书秀搬了把椅子坐在那里道:“不急,一个一个来。” 有这件事情为震慑,他们都老实了不少,将别人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全捅了出来。 被捅出来的那个人听到这话,当即不服,立即当着对方的面揭露对方曾经做过的欺压百姓之事。 这种事情越捅越像是拱火,他们方才还统一战线,这些事情捅出来之后,就恨不得撕了对方。 然后捅着捅着就变了味,变成了揭对方的短。 书秀在旁听着,不自觉地就听了一耳朵的八卦: 谁家养了几房小妾,谁那方面不行,谁家的儿子又抢了几个百姓家的好姑娘,谁夜半爬墙扒灰睡儿媳妇。 书秀听着耳朵疼,知道再听下去不会有太多有用的东西。 她便淡声道:“这样看来,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我之前说过,会给你们一条活路,这样吧,你们写个条子,让家人用银钱来赎。” 他们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能用银钱来赎,那么就表示他们还有活着的希望,一个个难得配合。 书秀却在他们写这些书信的时候提了要求:“直接说赎金这事说得我们像是打劫的一般,不好听。” “我听说眼下青州的百姓连春耕的种子都没有,你们不如这样吧,就说是自己捐银子给百姓买春耕的种子。” 众官员在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后,心态已经崩了,此时书秀说要怎么写,他们都会照做。 而青城之中,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家族们,在他们的家主昨夜进到州牧府之后,也感觉到了异常。 先是他们派人来家里取东西,然后是捐银子。 他们一看情况不对,带着家丁将州牧府团团围住,想要讨个说法。 书秀听到这事一点都不意外,只让人把青州牧的尸体挂了出去。 众官员的家属看到平时嚣张跋扈的青州牧被杀,脸色十分难看。 在这一刻,他们知道青州的天要变了。 书秀带着几个侍卫走出来道:“我奉秦王之命,接手青州。” “前青州朱成元鱼肉百姓,依着青州的刑罚,他被处以红烧排骨之刑。” “你们家的那几位老爷,却是深明大义的,他们十分不赞成朱成元的所作所为,想为青州做些实事。” “所以他们便决定捐些银子出来给百姓们买粮种。” “一会我会让人念出他们愿意捐的银钱数目,你们可以回去筹钱了。” 众家属一听这事就知道只怕不能善了。 他们还没有被教做人,此时还十分嚣张,表示不愿意这么做,让书秀放人。 还有胆子大的居然直接冲到书秀的面前,要对她动手。 书秀看到这情景,只是淡淡一笑,抽出手里的剑,直接结果了在她面前闹事的人。 与此同时,众侍卫齐齐出手,将带头闹事的人全部都控制住。 众人的眼里这才有了惊骇。 书秀问清楚闹事之人是谁家的,然后便将其对应的官员从府里拉了出来。 她淡声道:“这位大人,你家里的人不愿意拿银子为百姓买种粮。” “根据你之前做下的事情,当斩。” 那官员吓得直哆嗦,他想要说什么,书秀直接一剑就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血溅三尺。 原本有些吵闹的州牧府门前,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下一刻,便有侍卫来报:“回大人,已将李清家抄家。” “所有男丁皆已获罪,女子充妓。” 李清就是方才被书秀杀的那个官员的名字。 如果说刚才书秀当众斩杀那个官员让他们有些害怕的话,那么到此时被抄家,其他人就开始胆寒。 他们昨天就从青州牧那里知晓,这一次来青州的是秦王。 他们平时在青州作威作福时间长了,秦王又不是青州的王,他们完全不知道秦王的到来意味着什么。 眼下他们已经知道了,秦王这是要的接管青州。 书秀的眸光变得凌厉了不少,她冷声道:“还有其他家有意见吗?” 有一人站出来道:“你们这是在抢银子!秦王的封地不在青州,却跑到青州来杀人,这副等同于谋反!” 他的话才说完,便被人一箭穿心。 书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