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和降谷零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每天都在互相挑刺,谁的眉毛不小心抖了一下,谁的眼皮提起来了。训练到现在,他现在基本上连睫毛都能控制住了,像一尊完美而帅气的雕塑一般,看着工藤新一。
五分钟之后,工藤新一败北,他不服输的握紧拳头说道:“再来一次,下次我一定会赢的!”
自然没有人赞同他的提议。
“毫无游戏体验。”佐藤美和子,她伸手指指久我和降谷零说道:“你们两个人竟然真的在家里练习抽鬼牌,简直是变态好吗?”
听到变态这个词,久我脸色微微一变,降谷零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半搂着他,说道:“明明就是很正常的训练——既然如此,那我们来玩UNO吧?”
UNO是全世界都很流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每人拿一把牌,也是第一个将手中的牌全部出掉的人获得胜利。每张牌同时具有颜色和数字两个属性,下家出的牌只要和上一张牌有一个属性相同就可以,比如上一个人出了个红色的7,那下一个人可以出红色的任意数字,或者7的任意颜色。如果没有可以出的牌,就要再摸一张牌
这个游戏最有趣的地方,是功能牌,比如+4牌,就要让下家摸四张牌,或者跳过牌,下家不能出牌,还有反转,顺序颠倒,下家不能出牌,变成上家出牌。每次功能牌的人,几乎都会让下家离胜利远一步,有的时候明明手里的牌马上要出尽了,但是一个反转之后,出牌规则发生了改变,下家手里的牌都被憋在手中了。
所以也是出了名的毁友谊,毁恋情的游戏。
侦查一科的人觉得这个游戏好,想趁机从久我和降谷零身上讨回一局,把两个人按着坐在了一起,只要位置靠的近,就免不了要坑到对方。
结果降谷零在久我的上家的时候,猜测着久我需要的牌,一张张的喂他,光明正大的喂牌把人送走,其他人手里还有厚厚一沓,气的松田阵平忘了要假装不熟的事情,顺手抄起一个抱枕砸向金发公安:“笨蛋!哪有你这样玩游戏的!”
高木涉吓了一跳,生怕两个人打起来,站起来就要拉人,降谷零顺手接住了抱枕,顺手塞到久我背后,给他舒舒服服的垫好,反驳道:“谁叫你把我们放在一起的。”
“把你们放在一起,是让你喂牌的吗?”松田阵平瞪着他,一点都不心虚的说道:“是为了让你用功能牌为难他的!”
他们想看的是降谷零一张牌,把久我从胜利的边缘拽回来的场景,而不是这种喂狗粮的画面。
“这是我男朋友,我脑子又没病,为什么要为难他?”降谷零挑眉笑笑。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有点腹黑,是波本的样子了。
松田阵平咬着牙,冷哼一声。
“安室先生说得没错,”伊达航摸摸下巴,说道:“如果娜塔丽坐在我的下家,我也不会给她+4的。”
松田阵平无语,眼睛变成了半月眼:“你们这也太没有经济精神了。”
降谷零摊摊手:“那也只是个游戏,哪里有男朋友重要。”
就连萩原研二也笑吟吟开口说道:“是的,如果我的女朋友在下家的话,我也不会舍得给她+4的。”
“你哪里有女朋友——”被孤立的松田阵平无能愤怒,回过头,想给自己找几个战友,结果——
佐藤美和子点头:“就是嘛,这才是男朋友应该有的样子。”
工藤新一沉思:“学到了,我好像知道,小兰上次为什么生气了/”
高木涉/千叶和申对视一眼,感慨道:“怪不得人家有对象。”
白鸟任三郎:“不愧是我的精英组同僚。”
其他已经结婚的刑警:“怎么办,好像输了。”
其他人又玩了一会,工藤新一放下了游戏,跑去看降谷零的工作手册,他突然问道:“安室哥哥是有自己的相机吧,拍照技术也不错啊,为什么家里没有你们两个人的合照呀。”
降谷零正在和松田阵平抽鬼牌,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毕竟我们两个人的工作都比较容易得罪人,就所以不想去照相馆冲洗相片,一旦被人拿走了诅咒就不好了。”
别说洗出来的相片了,就连两个人的手机里都没有合照。
虽然最近的日子还算平静,但毕竟从事的都是最危险的工作之一,久我和降谷零都很注意这些细节,两个人的情侣关系没有和组织去隐瞒,就连福地樱痴也知晓。
但是他们谁都没办法保证,没有人能从照片中挖出更多,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细节,所以干脆一张都不拍,通讯记录也是每天都会删除。
安全这个问题,永远不会过度防范。
松田阵平正在生闷气,他发现他抽鬼牌玩不过降谷零了,以前在警察学校的时候,两个人在这个游戏上可是旗鼓相当的垃圾,可是现在的降谷零演技好的不得了,他连连败退。
这个时候,他听到降谷零在解释为什么没拍照片。
他不是工藤新一,自然明白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面,藏着多少生活中的危险,他再看降谷零完美的演技,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说道:“你把相机拿过来,今天拍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