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老爷子尴尬的有心道歉,却没曾想那女子一把推开驼背耆老,那老头臊红了脸,哆嗦着到处转悠好似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而那女子用手帕擦了擦胸脯,临了还眉目含春的白了老爷子一眼,说出来的话激的老爷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爵爷这是何意?送上门的娇娘怎还往外推呢?别人求我们还不稀得搭理呢……”
“是呀,是呀,爵爷真不懂怜香惜玉……”
“爵爷怎还往后躲?可是怕家里的姐姐?咯咯咯咯咯……”
老爷子心想我怕你们!就想你们离我远点!
“还请诸位自重!本人已是有家室的人了!”
旁边几位见老爷子面色变的越发难看,赶紧叫身后的人将这些个女子送离此地,结果这些女子走之前还不忘给老爷子上眼药。
“爵爷!爵爷!我们知道您的心意!此处人多不便,过后还请来叙!”
“是啊!爵爷!我们等着您!好酒好菜~!扫榻以待~!”
“咯咯咯咯咯咯……任君怜惜~!咯咯咯咯咯……”
……
老爷子瞧着那一群被人簇拥离去的妖魔鬼怪浑身都不舒服,听到她们说的那些浪荡话本就惊的湿了身,小凉风一吹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都是些啥人?”
“这……”
身旁之人面色也有些难看,终是小声道:“廉储女慈。”
“……”
老爷子本来挺好的心情这会儿全败没了,本想回屋却被耆老们拉住,盛情难却之下最终被镇上耆老与王家父子请了过去,连带着苟自在一起,据说是要以酒践行。
……
另一边宋桂寻到住在药堂后边的小兄弟们,将自家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大哥不能不走?要不……要不把我们也带上?我们一定听话。”
二小子小心翼翼的问着已是眼泪汪汪,其他小的已经开始哭了,宋桂瞧着也红了眼睛,心里疼的厉害。
“你们且在此处等着大哥,大哥总会回来接你们,别怕,大哥已与陆大夫说好,大夫们一定照顾好你们,你们只管学好手艺,若是有事还可去寻苟家人,待以后大哥能自己出门办事了便来接你们,呜……大哥千辛万苦将你们带到此处,便绝不会抛下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哇……”
“呜哇~!大哥!我们舍不得你!别走……”
一群小子哭成了一团,门外苟长武听着也红了眼睛,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递到旁边的陆大夫手里。
“这里是我们老爷、夫人与小娘子的一点心意,老爷说还请陆大夫善待这些可怜的孩子。”
“这可使不得,不说官人授予我等那些药方,便是没有我等也不会放着这些孩子不管。还请小兄弟收回去吧。”
陆大夫说着慌张的想要将荷包还给苟长武,苟长武却没有收回。
“您还是收下吧,我们老爷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么多孩子不一定需要多少粮食呢,就当是给您省下钱多买些药材帮助更多的人了。”
见苟长武无论如何不肯收回去,陆大夫只得惭愧的将荷包留了下来,药堂里确实没有恁多的钱粮养活孩子,这可真是为难。
“唉……谢谢官人了。”
“还有,我们小娘子说这些孩子是营大哥救下来的,他不想被人知晓那便当做不知吧,还请陆大夫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
被耆老们拉去喝酒的老爷子此刻只喝三杯面上已有些嫣红。
“这是什么酒?”怎么一股怪怪的……油腻腻的脂粉味儿?
“爵爷,可是好喝极了?嘿嘿嘿……”
旁边老不正经的一边嘿嘿淫笑着一边又给老爷子倒了一杯,其他人也跟着嘿嘿嘿直笑。
老爷子瞅着杯子里的酒没再碰,转头等他下文。
“嘿嘿……这酒叫兜儿酒,又叫雪乳香……”
“雪乳香?”
老爷子跟着念了一遍,咋感觉还是不对味儿?
“不错,此酒每次必选最好、酒香最浓的一坛酒,用当时收集而来的女子肚兜趁着脂香香气未散之际赶紧用其层层封口,待来年再开必定满杯雪乳香……”
“哕~!!!”
老爷子没憋住,愣是让他给说吐了。
等吐无可吐,老爷子说啥也不喝这酒了,大家只能可惜的给他换了茶,再瞅老爷子感觉像在瞧怪物。
老爷子不管那些,若不是还有事要说,他都想麻溜的滚蛋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总算暂时把那点不舒服压了下去。
老爷子又以茶代酒陪着大家喝了两杯,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话透了出来。
“那时瘟疫初发,客栈里掌柜在内所有人都跑了个干净,如今我想将那店面盘下来,却是连个人都找不到,不知各位于此事上可有甚意见?”
“既然那掌柜的至今未归,必是已亡,爵爷有意拿去便是了,何来盘下一说?”
“就是,就是。”
各人说着彼此瞧了一眼,镇上此次可分之物实在不少,留这一处与爵爷好处,虽多少有些心疼,却即漂亮又大方。
老爷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