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的情况,林芝苗先拉着老爷子没让他下去,心想或许也用不到老爷子见义勇为呢?
她刚想完,外面眼看着已经拿出了刀子,有兵丁眼看着不好刚将传讯的小铜锣拿出来,就被北狄人抢了过去。
老爷子看着焦急,转头看了眼娘俩,担心自己出去后车上再有事儿最后还是压抑了下来。
林芝苗一直盯着外面,眼看着巡街兵丁不敢下死手只能被戏弄着被动挨打,场面也越发混乱,不过好在对方并没有下死手的意思。
就在她要让苟长文重新驱车前行时,那边突然传来女人高分贝的尖叫声,再瞧那女人的衣服已经被扯坏了一些,此刻正拼命挣扎。而那些一直被戏弄的男人们瞬间疯狂的扑了上去,好似要与这些北狄人拼命一般。
可惜,刚扑到眼前第一个便被一拳打倒在地。
“艹!王八犊子!”
老爷子骂了一声,心里知道自己这时候就算下去了,要不当众开枪,要不就得一样挨打,急迫间突然灵光一闪,一边开车门一边转头看向他大宝。
“大宝,给爷拿几个二踢脚呗。”
这时候苟长文见老爷子开门就知道他要管这事儿了,便赶紧拿起了自己的长刀随时准备跑上去拼命。柳真手上却是什么都没有,急的到处找趁手的东西。
林芝苗想了想也行,背过身去从空间里拿出几个二踢脚和一挂小鞭。
“爷,你就在车上扔啊。算了,我也出去。奶,我就站在车上,不下去,你别担心。”
林芝苗说着推着老爷子就出了车门,而后站在车辕上点燃一个二踢脚就给扔进了人堆儿里。
“砰!啪!”
“嗷!什么东西?!”
“谁?!什么?!”
“滚出来!!”
这一下子可把二踢脚爆炸时离的近的人给吓坏了!各个都跳出去老远,连惊带吓的望望天上又警惕的扫视着周围,也没人再挑事打架了。
那个被欺负的女人趁着北狄人松懈,赶紧挣脱了跑回自家男人们身边,一起向后退去,两边便拉开了距离。
外层围观的众人见之起哄了起来。
“哦!大家可看到了?!是那些北狄人惹怒了老天爷,被天罚啦!!!”
“天罚啦!天罚啦!北狄人被天罚啦!!!”
“该!一群畜生!活该被老天爷劈!怎就没劈死?!”
百姓们得了理便开始此起彼伏的大声咒骂这些北狄人,叫北狄人紧张的围到一起。
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懵了片刻后紧盯着老林家马车,突然指着站在车辕上的爷俩大声质问道:“是你们!刚才是你们做的对不对?!”
“是你们?!”
“给我下来!”
爷俩谁都没答话,依旧静静的站着,心里只同时有一个想法,这些北狄人说官话还不如自家呢,走调走的太邪乎了。
那边北狄人都各个双手握刀与棒子像狼一样凶狠的瞪视着爷俩,惊疑之间暂不敢动,只好像随时要打过来一样。
恰巧又有一大队巡逻兵丁赶了过来,大声呼喝着穿过人群冲到前面将北狄人团团围了起来,其中走出一名兵长朝着北狄人大声呼喝了起来。
“阿日斯兰!又是你!”
爷俩看着没啥事儿了,转身回了车厢里。
那边北狄人还盯着爷俩不放呢,见他们‘躲开’便当做是他们二人心虚了,立刻又呼喝了起来。
“你们站住!不许跑!”
“站住!”
可惜他们被人们团团围住,想追也追不上来,只能眼看着马车缓缓驶离。
前头的车并不知后头老林家的车停了下来,这会儿已经跑出去老远。
老林家马车不知夜宴场所在哪儿,只能继续向前追赶。
还好,追出去一会儿便看着他们在前头等候,两边汇合以后来不及多说话,加快速度赶向目的地。
待到了地方两家人下了车,便见到已等候于大门前的侯子言兴高采烈的当面迎了上来。
互相见礼后侯子言赶紧贴近小声道:“今日府台本打算只招待爵爷与秋广兄,可那北狄小王额日勒和克偏要凑热闹,现如今皆在上面。府台迫于无奈又想换日子宴请两位,可也知二位不便久留,明日或要动身,便只能今夜同宴宴饮了,此事还请两位多担待。”
老爷子和胡秋广两人对视一眼,心道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
“无妨,无妨,本就是我等叨扰,只望没有打扰府台大人正事。”
见老爷子表态了,胡秋广亦赶忙小声道:“同是,你我之间也不多做虚言,反正不过是个过场,今夜只等着你领着我们出去好好乐一乐了。”
“放心,今夜不醉不归,包二位好好乐一乐,呃呵呵呵……”
说完乐一乐,俩人同时心照不宣的邪笑了起来,丝毫没察觉两家女主人瞪过来的狠辣眼神。
话也说完了,侯子言赶紧前头儿领着众人往里走,家丁也开始高声通传。
老林家三口人边走边看着周围,今日设宴的地方叫广贤楼,地处闹市,这会儿闹市中还有不少酒楼、食铺未打烊,食客行人也不少,看着一副繁荣景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