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世子所言!”伍执秋冷笑起身,也不再理会袁牧,冲老郡王袁怀一拱手,“伍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就留,今日叨扰了!告辞!”
说罢示意了江谨一下,便拂袖而去,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很显然是被袁牧气得不轻。
江谨也是虎着脸,紧跟着伍执秋的脚步离开,头都没有回。
“瞧这事儿闹的……”老郡王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叹了一口气,说袁牧,“你这逆子!怎么就不能跟人好好说话!伍大人哪受得了这份冤枉气!”
“不妨事,伍大人也不是那般心胸狭窄的人!”谢重光安慰道,“贤侄近年来忠心耿耿,又屡屡立功,圣上自然是心中清楚,哪里可能听信他人谗言。
方才都是话赶话的说到那儿了,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