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短暂的安定。
“狗皇帝!”
一句积压在心里已久的狗皇帝,终于是在被男人欺压着动弹不得的时候咒骂出来,耳尖处兀地一麻,
宋卿整个人都是跟着一僵,宽敞明亮的房间都在这一刻寂静落针可闻,
“卿卿,不用怀疑,我心悦你,我爱你,一直是。”
醇厚性感的声线,在女人耳畔呢喃着相爱之人间暧昧的情话,
宋卿甚至能感觉到耳根子迅速发烫发红,想也没想手抵住胸膛想要推开,
霍御却早有预料一般,手掌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心爱女人娇软的手,
“卿卿、卿卿……”
两个字一遍又一遍地在宋卿耳畔响起,似在弥补在餐厅时她不许他唤她卿卿的遗憾。
近三分钟过去,
宋卿心逐渐平复下来,也总算能确保自己的开口说话语气能平稳不抖,
深呼吸一口气试图稳定最后一点紊乱的心绪,岂料起伏的弧度过大,
两人原便是相贴不合时宜的尴尬避无可避,长睫微闪做贼心虚地轻咳一声,
“差不多得了,您是不知道您自己有多重吗,劳驾把您尊贵的龙体挪一挪。”
说这话时,语调是故作大祭司超脱世俗的清冷,一直把她蒙在鼓里的事情不算,
她在大渊那二十几年的欢喜都是一笔债,她这人向来记仇又爱翻旧账,
凭什么狗男人说喜欢她就要欣然接受,大祭司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可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