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胸口肌肤的纹理线条紧贴着纪由乃的脸颊。 一手怀搂睡得香甜安稳的纪由乃,一手在那快速发消息。 :我若偏要呢? :皇权富贵莫入此门!!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皇权,我家没皇位要继承,告诉我怎么做。 :通灵一门绝不是谁想入就可入的,司屿,别乱来。 :我一旦决定的事,便不会改变,你若不说,我就自己去找你爷爷。 :常人若想入此门,必先开天眼,探灵根,若天眼开启失败,轻则双目失明,重则魂归黄泉,这种代价之下,你也敢? :敢。 :爷爷闭关归来之时,我会告诉你,好自为之。 放下手机。 宫司屿沉沦迷醉的敛眸,凝着怀中睡颜绝美的少女。 指尖轻触怀中人白瓷雪色的肌肤,缓缓从她饱满的天庭,滑至漂亮的锁骨,倾身,痴迷依恋的一遍又一遍轻吻着纪由乃的眼睫、鼻尖、唇角。 他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深邃的瞳孔有种夺人心魂的暗芒。 “心肝,终有一天,我会追赶上你的脚步,与你并肩,再也不分离。” “……” “等我。” 哪怕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哪怕要让他舍弃富贵权势的一生。 可一想到可以离纪由乃更进,可以彻底的走进她的世界。 宫司屿心中漾着淡淡的欣慰,并,无所畏惧。 - 距离高考6.18,还剩最后5天。 纪由乃和宫司屿足不出户在家连着两日。 自从复学后,纪由乃就没上过几天课,没看过几天书,没复习过几天的试题,连学校也没去过几次,前前后后接连不断发生的事,让她根本无暇顾及考试。 所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只能通宵达旦,临时抱佛脚,恶补。 华清临时调制的膏药恢复虽不如玉肌膏神速,可才两天,她手上腿上的纱布就能拆了,比起普通的药,也是见效极快的。 嫌手上还未愈合的溃烂伤疤丑。 纪由乃终究还是没忍住,心疼的挖了一块玉肌膏。 抹在了自己的纤纤玉手上,心在滴血的看着手心手背所有的疤快速复原,可玉肌膏的瓷罐里却少了一大块,默默的叮嘱自己一定要省着点用后,纪由乃宝贝的将膏药藏了起来。 中午,窗外阴雨连绵,雷声阵阵。 宫司屿陪着她在书房里做模拟试题。 可突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爷爷病了?” 是宫司屿的二叔宫立民打来的。 “知道了,我下午就回老宅看爷爷。” 宫司屿挂了电话后,纪由乃就出声了。 “老爷子病了?怎么会?”前阵子见,他还精神奕奕,身子骨硬朗呢。 宫司屿下颚线绷紧,凤眸深邃,似极为不悦,略微低沉的嗓音透着阴郁。 “我爸和陆轻云闹离婚,陆轻云抵死不承认找人密谋想要我命,在宫家又哭又闹的,威胁爷爷和奶奶,如果真离婚,她就要把宫家的丑事和我爸挪用宫氏集团公款的事爆料出去,谁都别想好过,所以爷爷,被气病了。” 纪由乃似乎可以理解。 像宫家这种豪门,最重要就是脸面。 家丑不可外扬,更不能有任何辱没门楣的事发生。 所以陆轻云,也就是宫司屿的继母,是想扼住宫家最在乎的颜面问题,来威胁他们。 至于宫家人到底会怎么做,她并不了解。 可轻瞥一眼宫司屿阴沉森冷的眸子。 纪由乃心底一凉,怕是……他想玩狠的。 “心肝,跟我一起回宫家吧,早晚要去认认门,就趁现在。” “行啊,我觉得ok,不过爷爷喜欢什么?咱们去买回来,逗他开心如何?” 意味深长的瞄了纪由乃一眼,宫司屿神秘道:“爷爷最爱的物件,恐怕……还真的只有你有。” “欸?” “纪天石的画,他这辈子的爱。” 回宫家老宅的路上,纪由乃直接让宫司屿转道去了自家的四合院。 娶了一幅和一幅下来,小心翼翼的收起,装入了收藏盒中。 “这两幅图,市值怎么都得上亿,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给爷爷,心肝,回头我让鉴定师估价后,两倍给你,好吗?” “不用啊,爷爷喜欢给就是了,多大点事,反正字画我也不懂,放我这估摸着就是暴殄天物,何况……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回头把你全部家当都给我,我不介意的。” 朝宫司屿顽劣的做了个鬼脸,纪由乃娇脆轻笑,将两幅画卷,扔给了白斐然。 宫司屿凤眸弯起,笑的邪气魅然。 话音透着一股子宠溺,“行,我们结婚那天,洞房之后,我把我的人、我的钱、我的不动产、我的所有一切,都交到你手上,你负责管钱,我负责赚钱,成么?” 然后她纪由乃就成了一个亿万富婆,简直美滋滋。 - 中南山一号公馆,宫家老宅所在地。 雨中,穿过百米梧桐林荫大道。 在距离宫家老宅大门一公里左右的入口处,穿着雨衣,荷枪实弹的卫兵来回走动,一见是宫司屿的车队,即刻敬礼放行。 透过车窗,望着山景古宅、园林庭院相辅相成,彰显华贵的宫家老宅。 纪由乃心中一片震惊。 直到真正见到宫家的老宅,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豪门。 只是,见惯了刺激惊险的大场面,好歹也是冥界响当当,从实力倒数第一飞升到第二的阴阳官候选人了,纪由乃并未将震惊露于言表。 心想着,荣华富贵,权势滔天又如何? 住在这的人,终有一死,死了这些东西也带不进棺材。 一群保镖从车上下来,替纪由乃和宫司屿撑起伞,入了宫家大宅门。 宫家下人很多,随处可见。 见到宫司屿,所有下人敬畏忌惮的恭敬鞠躬。 “大少爷。” 而见到被宫司屿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