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研磨那家伙怎么突然感觉好怪……呃呃说不出来。”
拎着月刊排球的黑尾铁朗吹了声口哨,“嘛……谁知道呢。”
猫又场狩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用余光蹭过身侧之人的面颊。
下颌线紧绷,面色寡淡,虽然与平常无甚差别,但猫又场狩直觉此刻布丁头前辈就如沉默的火山,压抑的台风眼,风雨欲来。
……生气了,
布丁头前辈绝对在生气。
他沉默半晌,小心翼翼收回依靠着孤爪研磨的那部分身体。
“……别动。”
“好、好的。”
猫又场狩冷汗涔涔,他真的只是外表看上去凄惨一点外加闪到腰而已……
就算现在再让他来一局他依旧可以满场乱窜carry全场。
就是……布丁头前辈是不是靠得太近了?
还有手……这么随意触碰别人身体真的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