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用查了,澡堂也加了一周。”金发青年一手抵住同期的宿舍门,大半个人挤在门口,“他看上去十分后怕。” “这是在兴师问罪吗,降谷?”神尾苍无奈摊手,“我是无辜的。” “我不是在让你做犯罪陈述之类的。”降谷零缓和了语气,整个人在同期面前装出的气势一泄,想起公安的邀请和叮嘱的话,又艰难地斟酌起委婉的措辞表达来,“我就是想问问,你看到了什么,又和堂岛警官说了什么?我……” 他相信自己的朋友。可他的信任并没有什么分量。他不愿神尾苍的未来因为这次事件蒙上阴霾,何况当时想要冲进火场的人明明是他。 神尾苍蓦然一笑:“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我真的不会被同期送进去的啦。不过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黑发红眸的青年指了指自己:“我说,我是个适合搜查二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