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则根据个人身体情况的不同而不同,对抗环境中极少出现这个动作。如果是正面对抗,袁忘宁可用肘关节内侧勒死对方,也不会选择扭断对方的颈椎。
袁忘下手非常狠毒。他很清楚,对方下车看见自己必然会给一枪,也不会吝啬给刘文补上一枪。当刘文决定卷入这件事时,袁忘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歹徒一共四人,都戴了滑雪帽。左侧下车的人注意到袁忘这边的情况,但无暇理会。一下车他就和探员驳火。由于缺乏右翼策应,加之没有掩体防护,还没将袁忘那边发生的情况消化,就被探员击倒在地。
探员也是急毛了,紧咬牙关,连开数枪,大口喘气。突然回神,把枪指向司机位。司机撞的昏天暗地,有意识后就看见了探员的枪口,下意识的举起双手。
探员破音喊:“给我下车。”握枪的双手在颤抖,他正在用意识和肾上腺素对抗,强自镇定自己。
司机显然受伤不轻,他是爬下车的。探员给司机戴上手铐,趴地呕吐。场面不血腥,不恶心,但是放松下来后,胃部的奔腾让他难以克制。
和袁忘交接赵晓雪的老警察,因为桌子被汽车撞击,桌子再把他掀倒,导致他昏迷不醒。袁忘一边查看刘文的情况,一边拨打911电话:“xx警署遭遇武装袭击,多名警员受伤,需要支援和救护车。”然后把电话挂断。
这时候911会问一些情况和细节,比如有没有人中枪之类的信息。不,不给你,不给你你才会把附近的力量全部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