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翊看见秦清的时候,不自觉地嘴角就弯了起来,脸上略带着笑容。心里感觉到了莫名的踏实和安心。
“今天风大,你怎么不披披风就出来了?”
“臣妾没等多长时间,没事的。”
“那也不行,张德忠,把朕的披风拿来。”
张德忠将披风递给梁翊了之后,梁翊一下子就披在了秦清的上。
秦清看着上的披风,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臣妾怎么就这么弱了,连一点风都吹不得,何况这才几步路就能进屋子里了。”
就算是几步路你也得披上披风啊,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在这儿跟朕顶嘴了,一冷一最容易得风寒了,你自已也会医术,怎么就不注意呢?”
看着梁翊也是关心自己的原因,秦清还是不打算跟他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
“这不是医者不自医嘛,好了,下次臣妾保证披着披风之后再出来。”
听着秦清这句话,梁翊才算是放心,两个人携手走进去。
“今儿我又去皇后娘娘宫里了,皇后娘娘,即使解了毒也怕是撑不过今年冬天了。”
“朕知道了,对她,也算是个解脱吧。”
梁翊听着秦清的话,脑海中依旧是那个端坐在他旁的皇后,但是却非常的模糊,是啊,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皇后了。
“可是,臣妾觉得皇后娘娘暂时还不想死。”
听见这话的梁翊有点惊讶:“是吗?朕还以为死对于她会是种解脱呢。”
这话说的秦清都不知道怎么才好,相顾无言,一室尴尬,秦清现在都有点想抽自己了,好好的又提皇后干什么。明知道提了梁翊会不开心。
而这边梁翊看着秦清的表倒是一下子被逗乐了。
“好了,朕没有什么的,皇后不朕,朕早就知道了,这么多年,分也早就被她磨没了。”
“这话从何而来?”
秦清对于梁翊和皇后的过往并不知,现在秦清对于梁翊和皇后的这段感,也只能形容为“相敬如冰”了。
她知道皇后和梁翊关系不好,但是却从来不知道为什么。还以为是梁翊太忙了,毕竟梁翊往里都比较关心国事。
都已经为了国事将寝搬到了宣政,后宫对于梁翊,本就不是很在意。这样说也说的通,但是秦清没有想到,梁翊和皇后关系不好的原因竟然是别的。
梁翊听着秦清好奇的问话,倒是也不在意将自己的这段过往说与她听。
“你想听?”
“想听。”秦清点点头。
“事还得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那时朕还是王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亲看好她,毓秀名门,家族势力也对于当时的朕有帮助,于是求父皇将她嫁给了我。”
梁翊坐在秦清的边,继续说道:
“可是自从她进门之后,却从来没有对朕有过一张好脸。朕以为她只是不适应,只是子怪。朕当时年纪小,对妻子有着自己的渴望,于是竭尽所能的希望她能开心起来,但是并没有,她从来不欢迎朕去她那里,去的越多,态度越冷淡。”
“为什么啊?”秦清不敢相信梁翊所叙述的这个人是她认识的皇后。
“朕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次数多了,朕也就不想去了,一年之后,她为朕生下了长女,子也自此温和了许多,但是对于朕,态度却并没有改变多少。”
“然后呢?”
“然后就是父皇病重,几位王爷都开始准备,当时朕也开始准备,自然非常的忙,就是这个时候,皇后又怀上了。”
梁翊回忆着之前的事,神中,带着的,却并不是哀伤:
“朕无暇估计她,她也乐得自在,但是那孩子,最终还是滑了,这个时候,朕登基,她作为皇后,要处理的事也很多,子也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起开始不好的吧,虽然对朕冷淡,但是对孩子,她还是非常看重的。”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秦清握住梁翊的手。
“朕只是遗憾,她从来没有过朕罢了,朕遗憾当年的自己对于妻子的幻想,终究是破灭了。”
“要是当初清儿……”
“要是当初是臣妾怎么了?”
“没什么。”
梁翊看着秦清,觉得,要是当初被赐婚给自己的是秦清那该多好,但是转念又以想,只怕是他成婚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孩,没长大呢。自己成婚是在十六,她当初才九岁吧。
“那就开饭吧,臣妾都饿了呢。”
等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梁翊终于打算问他上次想问的那个问题了:
“清儿的口味是变了吗?”
“没有啊,皇上何出此言?“秦清有些疑惑,梁翊为什么要问这个话。
”那为什么朕两次来钟粹宫用膳,桌子上的菜,甜系居多呢?朕记得,你吃的是咸辣才对。“
秦清也没想着隐瞒自己的梁翊养胖计划,于是说道:
“皇上这么快就看出来了?皇上好厉害,臣妾确实是做了些调整。让小厨房的人在皇上来的时候多做一些甜味的菜。“
“所以是为了朕?”
“当然啦,不是为了皇上还能是为了谁。”
听见这话的梁翊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