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
谢梵镜认真一字一句:“你不要怕,就当被小蚂蚁咬了一口就好。”
这种骗小孩子打针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心如死灰下,那只油腻的大手慢慢,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伸过来。
完蛋!
白术绝望闭上眼睛。
簌簌
簌簌
白术惊喜睁开眼,那双手从脚踝往上,所经之处,骨骼一紧,轻轻地,如同针尖的刺痛在全身传开。
“你在想什么?”
无晦面容古怪抬起头:“小小年纪,懂得倒挺多,不要太低估一个释门高僧的操守了。”
白术:“……”
身体细微的刺痛一阵接一阵,他手心传出一股奇异的劲道,在皮膜、骨骼里周转,盘踞经脉间的火蛟被探了个一干二净,在白术暗自警惕时,那股劲道又沉进气血。
不过小半盏茶的功夫,无晦就收回已摸到自己头顶的手。
长发的油腻男人愕然看向自己,目光惊疑不定。
“老子……赚大了啊,这一回,十年里都不用愁嫖资了。”
良久,无晦幽幽叹息一声,爱怜注视白术,笑脸如开皱的老菊花。
他转身向后,也无什么动作,无显却也是神情震动。
师兄弟两人不知在暗地交谈了什么,无显时而皱眉,又时而迟疑。
最后,他终是朝自己走来。
“阿弥陀佛。”
俊秀僧人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
“小檀越。”
他望向边上一脸茫然的白术,道:“小檀越可愿入我金刚寺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