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道:;季雅云呢?她在哪儿?;
项玉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同时松开了双手,很有点;俏皮;的,双手同时指向那扇门。
她并没有说话,也不可能再说得出什么了。
在她做出这动作的下一秒,身前就涌出了大量的血。
我和孙禄赶上前,孙禄捡起掉落的电筒,映照间,就见她身侧丢着一把拗断了三分之一的竹刀。
;靠她自己把伤口捅深了捅穿了!;孙禄回头看我:;怎么救?;
;救不了了。;
我蹲到项玉琪身边。
她已经不能再说话,但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
;对不起。;我低声对她说道。
她的心理是不正常,可如果不是在我和孙屠子的强势压制下,引导她揭开心底最深处的伤疤,她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行为。
那把竹刀被我拗断了三分之一的刀刃,根本就不可能扎得太深,何况她是女的,身体的女性特征更能让她避免深层次的伤害
见她上半身向上挺,喉嗓鼓动,我只一犹豫,阴阳刀一划而过。
轻微的颈间创口中鲜血细流,本来已经失去语言能力的项玉琪像是缓过口气,残喘了一阵,望着我,用夹带三分之二南方方言的口音,断断续续说了两句话。
随后,身体瞬间的挺直过后,双眸丧失了神采,再没有了生机。
片刻,孙禄边低着头替她整理衣服,边闷声问:;她说那两句,是啥意思?;
;她说:七岁那年,她不该不听话去铁路上玩,看到不同父异母弟弟的死尸时,她才想起来,那一年,她的亲生父亲为了救她,成了铁轨上的‘馅儿’。她,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