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承认
斯文?
爱情来临了,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斯文的外表下必然也有腹黑禽兽的一面。
沈桉这一面已经激发的迟了。
陈欢要考夜大,时间来不及,那正好,沈桉是个大学老师,自己在上学那会就是班里稳定的前几名。
夜大的考试再难,还能比高考更难吗?
尤其是数学题,更是陈欢的弱项,几门学科里沈桉的数学不算好,但应付夜大的考试足够了,讲起题目来时间过的多快,几道数学大题一讲,陈欢再自己摸索一遍公式,半天就过去了。
回不回锡城的,这事就糊弄过去了。
陈欢腰伤不算特别严重,但总要在医院住上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怎么过?
沈桉已经有了安排,做题讲题。
枯燥吗?
和喜欢的姑娘在一起怎么会枯燥?
和不喜欢的人待在一块,每一分每一秒才是煎熬。
沈家人回到锡城,由温雅出面亲自给陈家打电话说明情况,眼下陈欢腰部受了伤,情况不严重,但短时间没法移动,所以还留在闽省接受治疗。
沈桉留在闽省照顾。
沈桉留下照顾?
陈楚楚也觉得不合适,但温雅也说了,沈桉留下照顾能给陈欢讲题,快到考试的时间,事从轻重缓急,离开之前他们额外请了护工,沈桉在那边就是多个照应。
沈家考虑的还是十分周到的,医院那边也有电话,陈楚楚打了电话过去,陈欢说在那边一切都好,过不了几天就能回来。
叮嘱陈欢好好休息,陈楚楚再要多想,好像也是她小心眼。
毕竟沈家是出于对陈欢的负责,没有一家子都离开,把陈欢一个人留在闽省,沈家做的这么周到,她也
得领情。
只有胡康健是知道沈桉心里的秘密,胡康健也不放心,沈桉平时是温和,但情况特殊,万一沈桉没控制住,做出点什么事。
胡康健偷偷给沈桉打电话,语重心长的口吻像极了一个老长辈,“我警告你,你可别犯糊涂,咱们和陈家关系不赖,你不管再喜欢陈欢,也得控制住了,闹出事情来,我可帮不了你!”
能闹出什么事?
沈桉明白胡康健的意思,“我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千万别犯糊涂!”
“放心。”
得到沈桉的保证,胡康健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沈桉这个人他还是了解的,只要不喝酒,这个人还是挺有分寸很正常的。
一口气没沉到底,胡康健转过身,瞧见陈楚楚在后头站着。
“吓死我了!”
这就是心里有鬼的正常反应,胡康健吓的原地跳了起来。
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回忆刚刚有没有说啥不该说的话。
“又在欺骗哪家的小姑娘?看你心虚的样——”陈楚楚还没真没听见啥,她是刚刚走出来,哪知道胡康健看见她就跟见了鬼似的。
“我这样玉树临风,想要小姑娘还用得着骗?”陈楚楚没听见就好,胡康健虽然觉得欺骗陈楚楚不好,但这件事嘛,该瞒还得瞒着。
“你这会不走吧?那过来开会吧!”陈楚楚懒得跟他贫,胡康健这人品质还是不错的,不至于真的欺骗人小姑娘,她刚刚就是开个玩笑。
“走吧,走吧!”
胡康健催着,回头看了眼电话机,心脏怎么还怦怦乱跳呢!
果然亏心事不能做啊!
…
沈桉挂了电话,想起胡康健的话,觉得好笑,嘴角扬了扬,突然又僵住,随即像是下了决心一样,目光坚决。
就算真的到了绝境,他沈桉也不至于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留住一个女人。
他可以用心思和陈欢相处多一些时间,但绝对不会做不合礼法的事。
回到病房,陈欢两脚着地,正试着要起床,因为伤在后腰,不管是坐起来还是下地对陈欢来说都很艰难。
“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沈桉一紧张。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陈欢的脸憋的有些红,今天鸡汤喝多了,之后又吃了西瓜,还喝了不少水,水进了胃里经过消化,这会就想上厕所。
之前就喊了护工,护工大概是在忙,这时候还没过来。
陈欢憋不住,便想尝试自己起来。
两只脚已经碰到地上,手撑着床沿,身体也不要站直,腰还是弯着,但靠两只手撑着床沿,勉强也能移动。
沈桉在旁边看的心惊,展开双臂做保护,防止陈欢摔倒。
“我没事,”这种私密的事,怎么好对沈桉说?
陈欢一点点往外面挪,即使是单人病房,也是没有单独洗手间的,要上洗手间必须去楼层独立的洗手间。
陈欢扶着墙壁一点点挪过去,沈桉就在后面一点点跟着。
“哎呀,我说你咋当人家丈夫的?没看见你妻子这么疼,你就不会给她找个轮椅,再不然抱着她去厕所也行,让她这么一点点的挪,亏你做得出来!”
有个大婶就看不下去,陈欢腰上疼,挪了半天也没挪出多少距离,沈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