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红色油漆一样,你想这一个人身上才多少血,这一地的血,那人肯定没救了,当时我们都这么想呢,潘法医进去现场检查,结果你猜怎么的?”
扁豆这讲故事的水平实在太次,陈楚楚听的云里雾里,也没听出多大兴趣来,配合的问了句,“结果怎么了?”
扁豆一拍大腿,唾沫横飞:“你是不知道啊,那些血不是人类的,住在那房里的客人就是个神经病,在客房里杀了一晚上的鸡,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竟然开了个房间专门杀鸡,鸡血还流了一地,哦哦,还有更奇怪的啊,这人杀了鸡还没把鸡带走,后来我们在一条河的边上找到了几十只死鸡,血都被放干了。”
听到这里,陈楚楚也觉得古怪,“那你们查清楚是谁干的吗?那人为啥要杀这么多鸡?”
扁豆说多了话,渴得要死,听到陈楚楚问,匆忙喝了口水就把杯子放下,“嫂子,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我告诉你还有更邪门的,住在这间客房的人是个老女人,还是个奇奇怪怪的老女人,穿一件黑色的长袍子,从头盖到脚,我们想找她来的,可惜没找到。”
“你说那人穿了黑色的长袍?”徐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这会来到扁豆面前,神色严肃。
“老大,”扁豆有点懵,“你这是咋了?难道你认识那个古怪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