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和泛红的眼尾。
蒸腾的水汽和药液安慰了谢怀安,他此时显然通体舒泰,浑身发软。
“别闷着,出来,”鸿曜在床上铺了一层白绒毯,“先生趴在这上面。”
“……不,不必吧。”谢怀安没有动弹。
鸿曜翻开床边的矮柜,从底层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好笑地听到谢怀安的呼吸声重了一些。
“先生?趴过来,朕要检查之前的伤痕,全身涂一遍药油。”鸿曜冷静地说道。
谢怀安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涂行不行?”
“朕特意跟凌神医学了推拿的手法,不试试吗?”
谢怀安黑发中露出一点微红的耳尖,抱着枕头,用趴着的姿势一点一点挪到绒毯上。
“麻烦陛下了……但是我只趴着,不翻过来好不好?”谢怀安软声道。
“可以。”鸿曜拔去软木塞,将乳白色的药油倒在手心,运起内功温了一些后,按到谢怀安光滑的后腰上。
谢怀安腰一颤,随后全身都微微颤了起来。
鸿曜仔细地检查所有伤过的肌肤,带着薄茧的指腹不紧不慢地按揉。
谢怀安侧过头呼吸,求饶道:“陛下……痒,哎呀,快些吧。”
鸿曜顿了顿,笑道:“先生,你好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