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看到红玉憋的满脸通红，想要说什么又忍住不说的样子。
王潜渊看出了门道，恍然大悟：“我懂了，那个牡丹花精是男子，和红玉差不多的那种，只不过是生的太美，被人以讹传讹，穿成了一只妖媚惑人的大祸害。”
“住口！”红玉气呼呼的转过身去，淹没在鬼市的人潮中。
大法师安静的听着他们讨论着，脸上只有淡淡的温柔，目光落在正在沽酒的落樱身上，眼神中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倒是萧璇玑突然开了口，让孔昭暂时从落樱是男是女这个问题上拯救了出来，他看着漫山遍野的红灯笼和吊脚楼开口道：“孔昭，来之前天衍宗的那个谁给你卜了一卦，挂相直接传给了我，她让你进鬼市寻找一家专门售卖情报的店墨渊斋，据说和你有几分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