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放出乌拉那拉家的事情,也是为了自己筹谋。”
福晋听着这话神色实在是说不上好看,“就她?也就会这点伎俩了。”
“可就是这点伎俩,只怕李侧福晋还真能成事儿。”钮祜禄氏叹口气道,“眼下主子爷领旨追缴户部欠银,可要是福晋的娘家不肯还银,那别人家自然会拿着乌拉那拉家做挡箭牌,届时只怕主子爷心里也会恼怒。”
福晋何尝不知道,她焦虑也是为此,可她有什么办法?
家里人只会一封信一封信的对着她哭诉委屈,哪个知道她的心酸跟为难?
“奴才只想着,若是以后主子爷想起这件差事,是因为别人攀咬不愿意还银的岳家让他蒙羞……”钮祜禄氏没说的直白,“那以后主子爷看到福晋岂不是……到时候,只会让李侧福晋得力。乌拉那拉家拒不还银,那李家自然就不着急。”